“不记得了。”白衣摇了摇头,带有婴儿肥的脸上显得十分沮丧。
“先进屋吧,郡主烧了火,别冻着了。九岁是根基,明年就觉醒异能了,可别耽误了时候。”
“哦……”枭阳点头,大约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气。
从青岁开始小蘑菇就不说话,它睡眼惺忪得依偎在耀斑怀里。
枭阳并非所有人都熟,她安静得在人群中央待了会,等到这场宴会的礼仪性场面完成后安静得去到壁炉前,此刻妍顷正在那烤着蛋糕。
她是活跃的性子,心眼多,调皮喜欢恶作剧,但这些通常都不在表面上进行;
现在二姊头上还没有顶着“坏女人”的头衔,她身姿曼妙,烈火红唇、长发热辣,哪怕是枭阳的朴素服饰穿在她的身上都会显得奔放、性感。
“休息啦?今天过年,把你生日的风头采了不少。不过守岁,小辈也陪你热闹。怎么不开心?他们又给你没事找事了?”
“没有啦,啊姊幸苦得忙前忙后,还没结束吗?”
“没有哦。你不是出去看风景了吗,我无事做,便为你做了定制版得。要不要看看姐姐对你的喜好有多么了解?”妍顷微微一笑。
“不用了啊姊,你听我讲个故事吧。”顾年把妍顷请到身旁,笑着讲述着自己的梦。
青岁是在外不错,可妍顷一直陪着枭阳长大,这九年来亲密无间,有些事儿耀斑忘了,可对方说不定记得,不一会顺着记忆,她想起了不少片段。
“你说的是那定终生的曲儿?你七岁梦中呓语,后来醒来对着我唱了一遍,我应该没记错。”
妍顷想了想,把曲子记了记:“我看着你,不说话,我想着你,不能说话;
“曾经我们,交换谎言,是谁说过,我不爱你;
“后来的我,学会长大,可是我,不想长大。
“那梅花呀……它在冬天开落;
“梅花再落,你在哪儿,我听风说你也来过。”
妍顷想了想,“曲儿大概是这首曲,但剑法你说记不得,想知道那山上刻了什么,大约需要你再回梦中的场景了。”
“哦……,谢谢啊姊。对了,你刚才说,这是定终生的调子吗?听词,好像听不出来。”
“曲儿是曲儿,词儿是词儿,曲是定终生的曲,但这词是改的词,我也不知道为何要改成这样,要这般吟唱。或许,还得你问问那梦中的人,是遗憾是不甘,还是百转惆怅,就非要这般。”
“哎……我就是好奇那被云雾遮挡的字,明明就能看清得。却不想稀里糊涂,掉进这样的迷里面。”
“你也说了,是看不清。那么,到底是因为路没走对,眼睛就看不见,需要心,还单只是这云雾凑巧,遮蔽了你要看的字迹呢。”妍顷笑得很雅致,“明年小公主可就十岁了,这个问题需要好好想想,它关系到你未来是什么异能。”
“好的,我明白了。”枭阳揉了揉怀里的鹦鹉,有那么些许得迷惑,却又不那么重要,她含笑,对着壁炉。
屋内灯火通明,小蘑菇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已经沉沉睡去。
它在自己的梦中对自己孤芳自赏。
承认自卑很难吗?不难,它一开始就做到了。
可现在,似乎有人用爱他的方式,等一个回应。
她说,我也等了你好几个轮回,这不是你躲我的理由;
她说,我的梦想就是嫁给你。
月轮鹦鹉呆呆傻傻得眨了眨双眸,它在自己混沌的梦境中找寻着那缺失的一角。
仔细听,是浑浊的曲调:
“梅花落……”
它就那么不停得吟诵着,与之相配的是一把清秀的小剑,剑身古铜色。
既然忘了,又为何要想起来了?
大约是知道,未来还是会有交际,故而需要提前准备事情。
小蘑菇喘息,随后睁开眼睛。
它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隐约有了一个念头。
它呀,该去找剑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