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摩诃无量天，张乾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上一次来摩诃无量天的时候，他得到了三个科技文明，暗中留下了九转玄元功。

而那三个科技文明让他得到了混沌之眼的奥义，让他有了无为法在身，在超脱之路上迈出了半步。

而这次前来摩诃无量天，却学会了本初道文，掌握了这种只有超脱者才能掌握的至高道文。有了本初道文，他就可以用这种至高道文自由自在的构建任何东西，而且构建出来的东西还都有凌驾于宇宙大道之上的力量。

“帝焚天真是个大好人啊，不知不觉我从他手中得到了这么多的好处，他还一无所知，不过我从他手中得到的好处，对他来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东西而已。”

张乾暗叹了一声，层次的不同，导致他眼中珍贵至极的珍宝，在帝焚天眼中却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不管是那三个科技文明还是本初道文，对帝焚天来说都没有多少价值，都是些小玩意儿。可这些小玩意儿，对张乾的作用无法估量。

这就是层次不同导致的差距，对帝焚天来说唯有本界碎片那等物事，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或者是跟本界有关系的东西才有价值，才算是宝贝。

可对张乾来说，帝焚天眼中的珍宝却不是他可以觊觎的，是一片未知，他只看到了帝焚天不在乎的那些东西，是无价的宝贝。

斗姆元君身前的丹炉之中，那人脸模样的天道依旧在怒吼连连，发出一声声诡异又让人听了心神不宁的道音，却无法撼动丹炉半分。

祭坛大阵上面的大道法眼，还能做到轻微的撼动祭坛，可丹炉中的天道却被丹炉的力量镇压的死死地。

天道的力量终究比不上大道，两者不是一个层次。

这也是斗姆元君如此自信的原因，就连大道法眼都被禁锢镇压，区区一个天道没有任何可能摆脱丹炉的炼化，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脸模样的天道迟早会化作一枚天道玄丹。

在掌握了丹炉的构建之法后，张乾开始仔细观察丹炉内部的人脸天道，天道长得跟人脸一样这是张乾没有想到的。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天道的这面目，不清楚洪荒天道是不是也是人脸模样。

这种人脸也极为奇怪，张乾明明紧紧的盯着观瞧，脑海中记住了人脸的模样，可下一瞬他再对照自己脑海中的人脸跟丹炉中的人脸，就发现两者变得不一样了。

也就是说丹炉中的那张人脸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与其说是一张人脸，不如说是万灵的面目集合体。

这张人脸天道的模样分明是他当初主宰的本源大世界中的所有生灵的面目集合，融合而成的。

所以才会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也让人无法记住它的真正模样。

这种事情张乾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许多强横的大能都有这种本事，让人无法记住他的真面目。

可人脸天道表现出来的特性让张乾隐隐发现了天道的本质，天道的本质就是万物万灵的潜意识集合体。

当然天道一开始不是万物万灵的潜意识集合体，而是宇宙大道创造出来的，宇宙大道在开天辟地之后，本源大世界诞生之际，就会造化出天道的雏形。

那雏形才是天道的本质，后来本源大世界中诞生出万物万灵之后，万物万灵的潜意识才会跟天道雏形融为一体，成为完整的天道。

这也是天道只会循着自己的本能行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