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练了很久的剑，天色也已经亮了，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渡上了一层光亮。

慕雪依收了剑，把剑放在石桌上，便道：“今日便到这里，来日再练。”

虽然她认为，也许就没有以后了。

“嗯。”

洛雨尘也把剑放在一旁，然后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看着她。

慕雪依上前几步，靠近他之后，抬起手，伸出指尖触碰到他的脖颈。

这里，之前被她咬过，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痕迹了。

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愣神，更加纹丝不动了，站在原地，如同不会动的石像。

随着她收回手，他的思绪也渐渐回拢，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这就是师妹说的喜欢么？

还是……爱？

他不知道，只知道，他本能的想靠近她。

慕雪依又靠近了一点，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在他耳边低语：“走吧，别再回来了。”

剧烈的心跳随着她这没有温度的话，逐渐平息，又和之前一样，难受。

洛雨尘看着她，沉默不言。

慕雪依和他拉开距离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就算他现在不走，之后也会走的。

他站在原地，没有挽留，只是看着她离去的冷清背影。

不知何时起，他脑海里总会有她的身影。

……

又是几天过去，今日天气还算不错，明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暗潮汹涌，这也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