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往的妖魅和张扬，现在显得苍白虚弱，步伐虚浮无力，就连那身红衣也染上了尘埃和皱褶。

那双眼睛也没有了昔日的明媚和勾人，反而充满了血丝。

纵使里的距离有点远，但慕雪依看得很清楚，还闻出了浓重的血腥味。

未曾想过再次见到他会是这样的情景。

“很丑是吗？”

红衣男人牵扯出一个笑容，却显得苍白无力，禁不住咳嗽了几声，唇角血迹流出。

他现在的样子定是狼狈极了。

随着他走近，慕雪依下意识退后一步。

“咳咳……”

“是挺丑。”

慕雪依实话实说，而且身上还很脏，全是血迹斑斑，还沾了点泥灰。

子祈胸口处绞痛，身上也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血偏黑，显然是蛊毒发作的迹象。

慕雪依就这样看着他直直的倒在地上，如果她这次不救他，他必死无疑。

换作之前，她当然不会救他，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之间还有合作，所以不会见死不救。

慕雪依弯下腰将人扶起来，昏死过去的人就这样倚在她怀里，要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也不知道会走到何时。

她换成了公主抱，看了眼四周，脚下一动，瞬间消失不见。

慕雪依把人带到了她在邪月殿的院子，牌匾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东苑。

名字的来由很简单，往这来的方向是东，所以唤作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