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狡猾的如狐狸般,连报复人的法子都如出一辙。
...
果然。
不过两日,那木番秧便好了起来。
允州主这两日日日都盯着秧子,看到这般情况也顿时松了口气,转而又叮嘱了一句。
“这几日筹备的也差不多了,慢则五日,快则三日便会启程去边关,让他们尽快准备。”
“......”
温子衿浇水的动作一顿。
要走了?
她下意识抬眸望向顾言,却见他神色微怔,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语气淡淡的应和道。
“好。”
太阳炙热。
风拂过脸颊时也带了几分沉闷。
温宁的目光从院子里两人身上扫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屋内。
温子衿放下水壶起身,若无其事道。
“今年第一茬木番恐怕你吃不到啦。”
“无事。”
顾言微微敛眸,似将心事都藏在深处,“以后会吃到的。”
“这两日挖个地窖,我给你埋在地窖里,我告诉你,藏一冬的木番可甜了,明年你回来,我给你做烤木番!”
“好。”
“那你明年要准时回来,最晚年关之前,不然再晚就吃不到了!”
“好。”
温子衿神色如常的说了半晌,而后伸了个懒腰一边往屋内走的一边打着呵欠,“好困啊,我去屋里睡会儿。”
她眼角泛红,蕴着几分雾气。
却状若无事的打着呵欠,倔强的仿佛不过是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