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风断穿着仆人的衣服,走到萱母面前,给她叩头行礼。木萱服下易容丹,带上面具,走出门外,今天是境主到来的日子。
来到城门外,见藤宏,玉芳儿等人都在这里。
“就是现在吗?”
“不错!”
“肖大小姐呢?”
“已经去接待境主了。我们走!”
几人往内城走去,在境主房顶守着。
肖垭进入内城,拱手正要行礼。早见几个文臣跑来,他们七手八脚,将龙袍硬穿到肖垭身上。同时,先生从门外走出,藤宏等人从房上飞下。
众人跪下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肖垭走到先生面前。
先生将玉玺奉上,“陛下,此为北境国的玉玺,北境逆主已经正法。”
肖垭全身发软,信步乱走,走到正堂,见到正中摆着龙椅。肖垭走上去,坐在上面。
等肖家的人赶到,肖垭已经坐在上面了。
“爷爷,救我!”
“垭儿,你?”
众人从旁边涌进,再次跪下三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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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人见了,也不好阻止,尴尬无比。
先生朝他们看了一眼,“见新皇不跪,你们肖家是要造反不成?”
肖家人的下人听了,觉得肖大小姐做北境的皇帝似乎也不错,立刻跪下行礼。肖家跟肖垭同辈人,犹豫一下,也下了跪。
肖垭看着肖烈,不住地摇头,但见肖烈叹息一声,拱手跪下,“肖烈恭贺新皇登基。”
肖垭眼里,满是绝望之色。第二天,肖垭成为皇帝的消息传遍整个北境,寒城,成为北境国新的京城。
新皇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收回肖家的税收。此事激怒了肖烈。
“皇上,你将税收全部收回,是不是要至肖家于死路?”
“爷爷,我现在是一国之君。”
“你别忘了,你这一国之君,可是吃肖家的米长大的,这税我原想交出三成。现在,我一成也不想交。”
“爷爷,”肖垭从龙椅上下来,跪下道,“孙女想请爷爷看看这些奏折,看看咱们肖家有多少地方要花钱。”
肖烈一听说肖家有多少地方要花钱,立刻跑去看那些奏折。
“修堤、赈灾、平乱……垭儿,怎么有这么多花钱的地方?”肖烈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爷爷,”肖垭说着,两行眼泪已经落下,“孙儿难啊!”
肖烈走到肖垭旁边,将她的眼泪拭干。
“好孩子,快起来!我虽是你的爷爷,可毕竟你是君,我是臣,自古以来,哪有君给臣下跪的!”
“孙儿这个君,难啊!别人不知道,难道爷爷还不知道?孙儿是被人下了套儿。”
肖烈强行将肖垭扶起,“以前,北境是归境主治理。所以,他治理地好或坏,都不关咱们肖家的事。可如今,北境国的皇帝变成垭儿,那北境就完完全全是我们肖家的了。咱们肖家,向来是护自家人的,咱们肖家的人缺粮食了,咱们给他们发粮食;咱们肖家的河堤坏了,路坏了,咱们修好就是;至于在咱们肖家地盘上闹事的蟊贼,爷爷替你收拾。”
“那孙儿就拜爷爷为大将军,平定四方。”
“好,爷爷把咱们家的人都带上。”
肖垭听了,立刻拟了两份圣旨,其中一份是封肖烈为大将军的圣旨,另一份是将北境国改为肖国的圣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