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女狼神叹息着说,“娘以前更疼爱十郎,可十郎不让娘疼他呀!”
一听这话,旷九郎更加委屈了,“我才不信,老十比我聪明,比我懂事,比我省心,娘你怎么会不疼他,说这样的话,我都不信。”
女狼神又长叹一声,道“是啊!十郎聪明、懂事、省心,无论什么事,他都不需要娘,娘让九郎凝化出银血后,就想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方法,准备让十郎也凝出银血。可娘刚刚看到十郎时,发现他不仅凝出银血,还学会以渡气血的方式让他的弟子凝出狼神月牙令。娘想疼十郎,可娘不知该怎么去疼。还是九郎好,动不动就会惹出些祸事。”
“娘你说的是反语吧!”
“不是的,你十弟,什么也不需要娘帮他。感觉吧,你十弟不是娘的孩子。”
一听此话,九郎立刻起身,“娘,我虽然嫉妒你们疼老十,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呀!”
女狼神听罢,抚了抚九郎的头,说道“谁说只有十郎懂事,九郎明明也不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回旷凌云处,那旷天坐到旷凌云的床边,低声问道“吾儿何如?”
“无大碍,父亲且宽心。待明日,我还想陪父亲下两局呢!”
第二天,旷凌云坐于莲台之上,与于云天之上与旷天对弈。那旷凌云在重伤之中,本该在室休养,但他知旷天心念天魔大军的动向便提出在天上对弈。为防止意外,藤宏随侍左右。棋盘上,旷天执黑先行,旷凌云随后落了颗白子。
“此次九郎的表现实在令为父大失所望。”
“师爷切莫归罪九师伯,其实是我想试试狼神月牙令的效果。”
狼将军看了他一眼,问道“听闻,进峡谷之前你曾是提出不进去?”
“确有提过。”
“那你倒是说说道理。”
“禀师爷,师父尝说过,若追败军入峡谷,当谨慎从焉,因两边山上,易设伏兵。”
旷天听罢,连连点头。旷凌云乘机将一个法阵放进一枚棋子,同时他看出父亲心思,说道“父亲可还在为九哥之事生气?但在我看来,大可不必。其实,就其结果而言,他们表现得不错,父亲不也看到天魔族军队后撤几十里吗?而且九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于我王师,到底功大于过。”
“罢了,你就不要替那不成器的说话了。这次我跟你娘,并不是因香而来,已经坏了规矩,这都是因为你九哥。”
“父亲,我想请问,九哥今年才多少岁?虽然这话我说着不合适,但我还是要说,九哥他到底还有些孩子心性。”
“老十你就别替他遮丑,什么孩子心性,完全就是孩子。”
“即是孩子,那他有些孩子的表现不是理所当然吗?此次九哥与天魔大军交战,虽然在旁人看来,这是场战争,可这与九哥而言,就是一场群架罢了!故而许多事情,依的就是打架的逻辑。”
“十郎,莫要忘了,你比老九还小几天呢!”
“父亲忘了吗?我带有前世记忆,如今算来,也不小了!”
“我十郎懂事,省心,父心甚慰。不过,你为什么总要躲着那姓肖的?”
旷凌云听罢,一颗棋子落下,不语。
“是害怕吗?”旷凌云吃惊地看着旷天,旷天笑道,“别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为父好歹也活了这么长。”
旷凌云摇了摇头,道“父亲所说不差,我避着他,确实是害怕。”
“师父怕他作甚?”藤宏道,“与师父交手,肖师伯每次都是和您半斤对八两,可每次对阵,师父你的状态都不佳,而且,师父你对阵之时,从未用过灵侍。”
旷天听了,冷笑一声,“你师父之所以选择状态不佳的时候与他对阵,是因为这样好找理由,至于说他不使用灵侍,怕是因为你师父害怕自己用上灵侍,还打不过肖绝尘。”
旷凌云听罢,收了棋盘,说道“明日我们就要回云城了,爹您保重。”
“你们也是。为父也要回神兽山群了!我跟你娘无请而出,不合八长老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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