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大家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沈柯的笑容便立刻僵硬在哪儿,好像动画片忽然变成了四格漫画,傻傻的维持着之前的戏谑表情,却一动不能动。
“七殿下,墨铭是看在太殿下的面上才只是点了你的穴道,否则,你此刻应该已经被黑白无常带走,押往阎罗宝殿了”
“你点他干嘛?”别人还没说话,越柔早已饶过仍旧跪在地上哭泣的月歌,疾步走到沈柯面前,恨声对众人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越柔一个人的错,与他人无关你们莫要冤枉好人”
“……”
她是一介女流,又是越国公主,试问这里谁愿意拉下脸面,跟他争吵计较?有关无关,好人坏人,也不是她说了就算的——这里站着的人,都是王宫贵胄,就算墨铭兄弟也是大兴国安国侯府的嫡,墨铭和墨霖又声名在外,各负盛望——说白了,谁怕谁啊?不愿意跟你计较得了。
“咳咳……公主殿下,暖荣无意刺探别人的私事,只是这军营之内,绝对不是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可以呆的地方……”暖阳客客气气的下起了逐客令。
“她不是也在?”越柔大喇喇的指了指暖阳。
“她……”暖荣有些无奈,“她是暖荣的嫡亲妹妹,也是这军营的半个主人,怎能和公主相比?还是请公主回宫,以免越皇烦忧。”
越柔目光闪烁,将这几个人来来回回的看了个遍,忽然把视线落在了墨霖身上,轻笑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也不走。”
墨霖似乎早有准备,脸上的表情还和平素一样波澜不惊,连笑容都是一样的温和:“公主说笑了,现在大家尊敬您,才叫您一声公主——别忘了,在搞清楚真相之前,您可还是这位七殿下的‘贴身’女婢呢。”
他特地把“贴身”两个字咬得极重,就连越柔那样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的人,也瞬间红了脸:“你要说什么?七殿下是守礼君,哪如你说得那样龌龊?我没嫌你与那不要脸的婢女勾三搭四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来说我”
这下,连墨铭都不明白了——越柔公主尚未嫁入墨府,墨霖就算是想跟她的婢女勾三搭四,也没法去勾吧?
暖阳看了看哭得更加厉害的月歌,却忽然明白一件事儿——也许,月歌在墨府时跟她撒了谎,她第一次来大兴也许是越柔的安排,第二次却不一定是……
也许,是她在第一次元灯节上真的喜欢上了墨霖,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被越柔怀疑了?那么,月歌怎么会第二次来大兴?
而越柔,又是怎么跟沈柯走到一起的?
沈柯显然是知道越柔的身份的,事关重大,他怎么敢不知会越皇一声?
唯一肯定的是,月歌和越柔公主之间肯定是有间隙的,难能可贵的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得知墨府有难的时候,月歌还是回去寻找越柔,希望越柔能看在从前对墨霖情分上,请求越皇帮助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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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再次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时,沈柯已经被解开穴道,闷闷的喝着酒。
越柔则为了争取留下,向众人——尤其是墨霖——解释自己和沈柯在一起的缘由。
“我从送亲的车队里偷逃之后,想快马加鞭赶往大兴,途遭遇强匪,正巧遇到臧国殿下沈杨,他救下我,得知我要去大兴,便让几个手下护送我去,并将我托付给七殿下……”
暖阳这才明白,沈柯说他是“兄弟的寡妻”,原来也是沾点边儿的,虽然不是寡妻,也是沈杨送过来的人。
“沈杨和七殿下不知道你是越国公主吗?”对于那个帮助多伦王发动海澜政变的恶人,暖阳说他的名字已经很给他面了,尊称他七殿下?让他去死
“殿下不知道,七殿下开始的时候也是不知道的……后来……后来我自报身份,他才知道。”越柔的表情忽然寥落起来。
“七殿下,不是暖荣说您,您知道了公主的身份之后,该派人送她回越国,哪怕是送至墨府,也是好的。”暖荣做出一脸无奈的样,试探沈柯的口风。
沈柯把杯酒一饮而尽,默默的看了越柔一会儿,越柔则满眼乞求,好像怕他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似的。
沈柯忽然晒然一笑:“这样的美女,本王怎么舍得送走?”说完,自己将酒杯斟满,再次一饮而尽。
就连暖阳,都听出他是为了隐瞒什么,故意这样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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