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天子望气术的观望下,天罪剑气绞碎它们元灵的同时,有一种诅咒的气息随即破碎。
这股诅咒气息,令沈墨心中产生不安。
好在天罪将其顺势粉碎。
而且三大炼神彻底死亡,成为真正的骸骨,让这股诅咒气息粉碎之后,也无法再生。
不过刚才交手,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沈墨窥视到一些道佛儒三家之精妙,虽然有一些他早已明悟,却仍有新鲜的体会。
而且金刚僧展现出一些金刚不坏神功的皮毛,让他颇有些获益。
算是意外之喜。
经过连番大战,地穴再也撑不住,马上就要崩毁。
沈墨拉起红姑,根本不管被摧残的众人。
片刻不到,沈墨已经和红姑出现在地穴之外,夜晚的恐怖降临,江水拍案的潮声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红姑一招手,酒肆出现。
沈墨和红姑进去,同时聋哑跑堂希夷也跟着进来。这家伙别的本事不行,保命的本事倒是一流。
刚才地穴那么混乱,他居然毫发无损。
紧接着巫鹤和巫良一老一少进来,巫族这一回也是损失惨重。
不过巫鹤沉得住气,丝毫不见伤痛。
另一边,巫良扛着几个不知什么材质做的编织袋。
红姑疲累至极,也不太想看见巫鹤父子,直接进后院去休息。
沈墨在大厅里接待巫鹤。
“邪君之能,果真通天彻地。”巫鹤感慨不已。
巫良放下编织袋,老实呆在一旁。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失望,老头子居然忍到现在都没动手。甚至在圣坛大战一结束,就让巫良把此次大战的收获拿出大半,赶紧来见邪君。
一点巫族族长的骨气都没有。
简直丢尽巫族男儿的脸。
他对父亲太失望了。
巫良宁愿自己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战死在邪君手上,也不愿意见到父亲如此虚伪地向邪君讨好。
他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说过“巫族的男子,头可断,血可流,志气不可夺。”
用中土的话来说,那就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这一次大战,唯一让巫良庆幸的事是死了几个莽撞的兄弟,族长之位的竞争对手自然少了几个。
沈墨“巫鹤道友谬赞了,我也不过仰仗神兵之利而已。你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巫鹤“圣坛被毁,万劫谷的大阵也迟早要溃散,我们巫族打算搬迁到外面去,邪君在中土经营已久,不知能否给我们巫族安排一个容身之处。这些此次大战,我们巫族的所有缴获,还请邪君收纳。”
他深知外界已经是乱世,万劫谷也没法继续呆下去了。
如果得到天罪,还能凭此割据一方。
现今自是没法做此等妄想,倒不如退而求其次,结交邪君,哪怕做为羽翼,也比盲目出去扎根要强。
沈墨倒是颇有意动,主要是巫鹤这人十分识趣,虽然有野心,却知进退,倒不是不能利用一番。
不过他还得询问红姑。
沈墨还没传音,红姑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她虽十分疲累,却仍是杀气腾腾道“巫鹤,你们给我发誓,从此以后,巫族世世代代永远忠于沈墨,否则我要你们巫族上上下下,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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