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沉一身素青色的袍子,腰束玉带,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是,我来了,在京城,小白,你还是唤我玉沉好些。”
秦玉沉,小字沧澜,但知道的人并不多。
“沧澜哥哥......不,玉沉哥哥这些天,暗中一直在关心阿哥你的情况,派人送了不少药来。”
香娜绯红着圆润的小脸,看向秦玉沉,毫不掩饰她对秦玉沉的喜欢。
秦玉沉只但笑不语。
楚元白见状,有点无奈地闭上眼,混身的疲惫而剧痛,喑哑着道:“多谢玉沉兄来看我。”
他忍耐着疼痛,伸手试图感受着自己的右臂。
秦玉沉叹了口气:“你的右臂,主要经脉被人挑断了好几根,香娜帮你接上了,也用了织蛊替你修复,但是......”
“但是想要恢复到以前,几乎不可能了。”楚元白眉宇之间闪过隐忍的恨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秦玉沉见状都要佩服楚元白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竟能这样稳得住。
“你可见到伤你的刺客,瞧着像是和你有仇,要虐杀你的样子。”秦玉沉问。
楚元白沉默了一会,轻哂:“看见了,可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个‘女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对他用刑,现在想想,‘她’完全可以杀掉他。
但‘她’没有,足以说明‘她’压根不害怕他说出‘她’的身份。
只怕,那个’女人‘早已做好了陷阱,等着他楚元白跳进去。
秦玉沉见楚元白不想说,他眸光微转:“那个刺杀你的人,是不是跟东厂有什么关系?”
楚元白一愣,看向秦玉沉:“东厂?”
他当然知道东厂的厉害,但为什么秦玉沉会认为刺杀他的人和东厂有关?
秦玉沉幽幽道:“我查看了你的伤口,精准刺入你的穴道,让你剧痛,又准确地挑出你胳膊经脉挑断的手法,对方不是个熟悉人体构造的大夫,就是......东厂刑讯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