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龙渊已回。”“刚好,正说到龙岳之事,龙渊你...简单说一下吧。”看着龙渊背上之剑,座上之皇顿了顿语气。
“皇,王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是一次伏击行动,并且还有异兽,想必是秽者所为。”就近的一名老者打断道,虽是身着文式服饰,倒也不失精练,“并且根据王公所诉,内中有结界压制灵力显然针对灵玄一脉而来,显然是叛党为祸,为了龙岳将军,应尽快围剿,彰显皇之威望与恩德才是。”
话音一出,顿时不少响应之声。“皇,为龙岳将军讨回公道是必然之事,但若如济首所言,实为贸然之举,还应结合龙渊统领的汇报,较为妥当。”
另一侧之人,虽也是文装一身,鹤发之下有着一张英气十足的青年样貌,有些冲突之感。
“哦,军首大人什么时候如此谨慎,帝国最高将军也就如此胆量?”
“知己知彼而已,并且就算出军,此次灵锐别动队损失惨重,恐怕一时之间军备上较难恢复啊,济首大人,这也是减少您的工作量,何不偷闲片刻?”
“这是嫌老人家吗的话语吗?”“哪敢。”
“好了,”皇开口瞬间,全殿复静,“龙渊,你说吧。”“是啊,说一下龙岳将军是何等的失职啊,龙家一脉又是负何责任埃”殿门话音刚落,龙源白发重现,皇之前顿现两名护卫,现场一时剑拔弩张。
“砰1回身一瞬,龙渊已是挥剑欲斩眼前人,但其所张灵壁速度之快,已是尽挡攻势。
“到底还是龙脉,受尽污秽之人埃震1法杖一敲地面,所发灵气强行震退龙源数步,欲再进时,一人突然立于面前,所发灵力震撼全殿——只见皇一手瞬破灵壁,另一手释放咒印,压制住了龙渊灵力。
“够了!司命长,请你适可而止。”对着来人,皇似是忍无可忍,但却是没有再进一步动作,“龙燹,带龙渊去理馆,三天内不得出,然后问清现场状况,再回报双首,之后劳烦两位商议后在和吾一并讨论。”
双首闻言,连忙走下去,来到了司命长前。
“司命长,玄清共会将至,望你别多生枝节。国政之事就不劳费心了。”军首虽是眯眼而笑,但语气间的不快外露无遗。
“皇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愉悦诚服,在下只是担忧将龙脉之人如此轻易放置身边,实在有所担忧,不过皇既然如此决意,在下也不便多说什么了。”被称为司命长的白袍者,眉清目秀,手持高人法杖,一身清气让人倍感亲近,只是说话间让人无所适从,“至于军首,为国家铺好未来道路,不也是关联天下吗,如此太排外些了吧。”
“司命长还是直说来意吧,是天权大人有什么启示了吗?”一旁的济首突然说道,并且提到天权二字时,眼里似是发光一般。但相应的,司命长却是表现尴尬,有些无奈表情,连忙说道:“...是,天权大人说要龙子前往天祭殿面见他,并且地赦大人近期也会回归帝国,到时一个月后的,应该可共赴三境盛会。”
“哦,天权大人观星之关已达末境?”皇竟一时也有些向往神情,仿佛听闻圣人之事,格外关注。
“是,加上龙岳将军之事,天权大人半月后应会出关,届时也希望龙子切勿失时。”就像沙漠久旱逢露一般,众人满脸喜悦之情。“那便有劳司命长答复天权大人了,龙家的事便有本皇下达即可。”司命长听罢,行礼之后,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龙渊,神情复杂地离殿而去了。而皇在简单排布之后,便离朝而去了。
殿外,枪者领着剑者,承着红麒麟往远处依稀可见的高塔而去。
“龙渊小子哦,这次多亏皇出面,不然就惨兮兮喽。”“燹,我感觉到了,那个人...”
“嗯?什么?”见着陷入沉思的龙渊,龙燹回望王殿,一改戏虐常态,说道:“我们龙家的宿命绝不会止于此地的。对了,这之后回头还得受那小子折腾呢,也不知道他在外多年历练得如何了。”“兄长看重之人不会有差。”“哈哈哈,果然这样才有你的风格。等着吧,天权大人出关,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哈嘁1此刻,离王殿万丈云深之处,一耸天之柱,站立一人,忽而感觉寒意。
又至天黑时分,流真和零九就地以灵壁暂歇,天空之月有圆环围绕,七彩流光令人出神。而在其下,灵九舞动灵妙身法,犹如妙曼魅影,无意魅惑的眼神时刻冲击着流真,忘记时间流逝一般。
“不不,我在想什么,我得想办法回去才是,鬼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之前那只大怪兽之类的,几条都不够啊,得想想办法。”见流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零九缓步而来,有些流汗的肌肤在七彩月华下,虽不是冰肌玉骨一般,但宛若吹弹可破。
“好看...”“嗯?”
“哈哈,咳咳咳,没事没事,就是干粮噎到。”“你这个下境人衣着奇怪就算了,吃个东西还这么弱气。”
“呃1“今天正好是月辉象,与我所应灵石有益,待其吸收完灵气,明天应该可以进行小型空灵阵到附近关卡。”放置于其胸前的灵石,此刻也映出和天上月环同样的光芒,“不过对于上族来说,这种程度还是可有可无吧。”
“你一直说上族啊,下族啊,我下境来的,没听懂...虽然我连下境都不知道(小声)。”听到这,零九没在说什么,盘坐于灵壁之内开始调息。流真见状,枕着手臂欣赏着月光,睡意缓缓袭来——“明天再和你说吧。”恍惚之间,似是听到安心之语,他进入了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