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见对方能清楚叫的出自己名来,确实有些吃惊,不免疑惑问“你是?”
脑海里过了一边后,再次确定自己似乎真的不认识这人。
男子笑了笑,回道“你不认识我这很正常,但我认识你,还熟悉的很。”
封羽一下紧张了起来,他对自己熟悉?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白白净净的唱戏的,为何会对自己熟悉呢?
那人接着说“四九城皇城脚下,明里暗里的东西多了,你们封家与我们家的渊源一两句难说清楚,我姓白,单名一个染字。”
张秀贤这时转了圈回来,一个劲儿给封羽吐槽,“诶,我说,张满月叫咱来这拍卖会真没错,你知道我看见谁了么?盘子曹!”
“谁是盘子曹?”
白染解释说“盘子曹是京城倒腾文玩的大家,以前是做器物做旧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发了财,他的手里全是宝贝,一般的东西从来都看不上,只有极品的东西出来,他才会现身,盘子曹一直代表着北京城的古玩的风向标,”
张秀贤坦言,”这家伙已经很久没露面了,我舅舅先前还找过他要掌眼两件东西,但人找不到,不想现在竟在这里。”
说着张秀贤看向了白染,“诶,这位仁兄见多识广,是个行家,怎么称呼?”
白染报了遍家门,“梨园秋白染。”
张秀贤听闻,满脸惊然,“唱戏的白家?”
白染点头,张秀贤满脸敬仰,封羽看的一脸不知所措,低声问张秀贤“白家是谁?”
“我说,你是不是在燕山呆糊涂了,外边的事儿怎么一点不关心呢?梨园白家是京城名门,原先是在皇宫里唱御戏的,后来在京城开了家梨园秋,一票难求,以前的人们就爱听一曲儿,白家的地位可相当厉害,就连孙军长想听白家的戏,还得提前预定,人满一样听不上。”
封羽反问“有这么厉害吗?不就是个唱戏的么?”
白染在边上听着笑,张秀贤给封羽说“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以为白家就只是唱戏的?你封家就只是个盗斗的?前两年北伐时,白家给国民军捐过五百万两银子的装备,你自己想想,这当中的分量,好好掂量掂量。”
封羽一想还像那么回事,什么样的家门能够捐出五百万两白银的,反正封家是拿不出来,那白家自然也不会缺这些钱。
白染开口说道“往上算的话,明朝时,我白家与你封家一朝为官,说来还是同僚,封长谷对我白家有过恩德,这些年,你爹还一直和我们家做着生意。”
封羽有些懵了,这家伙一连说的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信息,封家和白家还有生意?这个封羽是一点不知情,老爹还有多少东西在瞒着自己。
当然,封羽没有反问具体是哪些生意,佯装自己知道这些,看破不说破。
张秀贤言道“诶,我说,不知阁下是白家哪位?可否留个名号,萍水相逢,日后也好有个照应才是。”
白染一点不见外,他与封羽和张秀贤说着“白立正是家父,今日我可不是萍水相逢,我啊,是专门来见封小爷封羽的。”
“见我?”封羽反问。
“对啊,就是来见你的。”白染坦诚相说,他对封羽似是非常熟悉,一点没见外。
张秀贤叫了句“我靠,白立你爹?你是白家的继承人?这么说你是白家的小儿子?”张秀贤很不情愿的扭头又对封羽说“你们俩个认识吗?他来找你要做什么?”
封羽也是十分纳闷,你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