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啊!
哪天不好,为啥非得是今天?
抓狂的李宪一把扑到了苏娅的房门之前,痛痛痛的拍打着。
”今天我生日,赶紧出来给我庆生啊!“
……
次日清晨。
等李宪起床的时候,就问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饭香。
虎着脸,草草的吃过早饭,他示威似得将碗筷往桌子上一堆:“吃饱了。今天我要去森工办事,中午和晚上可能都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别吃剩饭,自己做点儿好吃的。”
交代完毕,他直接走到了门口。
端着跟自己脸一边儿大饭碗的苏娅见他浑身都散发着怨气,眯起了大眼睛。
见李宪拿了大衣就往身上套,小妮子将饭碗撂下,跟了出去。
“干嘛?”感受到自己身后的脚步,李宪没回头,撇嘴问到。
下一刻,昨晚被他扔在沙发上的毛衣,就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穿!”看着昨晚坏了自己好事的毛衣,李宪傲娇摇头。
苏娅摇了摇嘴唇,指了指白茫茫的窗外,双手抱肩,做了个发抖的姿势。然后满脸痛苦,咳嗽了几声。
冷,感冒,难受。
很形象,可是老子不吃你套!
李宪不领情。
昨晚上自己拍了半宿门都没拍开的事情,他可是还记着呢。
有史以来,最悲惨的生日。炒鸡生气。
做完这套动作,见李宪还没在置气,苏娅鼓起了腮帮子,将那毛衣套在了气呼呼的李宪的头上。
耐不住那份执拗,李宪只好将毛衣在自己衬衫外面穿好。
挺合身,按照时下的标准,绛红应该是流行色。虽然在李宪看来有点儿土。
看着李宪一脸的嫌弃,苏娅有些委屈。
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了勇气,小跑着回屋取了针线过来。看着李宪故意做起的赌气姿态,红着脸从自己那件鹅黄色的开衫毛衣上摘下了第三颗纽扣,穿了针线又缝到了李宪的胸口。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一拧身,又跑了。
看了看自己胸口那别致的小纽扣,站在门口的李宪愣了。
谁能告诉我、
这是什么意思……
……
“嗨、这能有啥意思?”
冷风嗖嗖的大街上,打了一宿麻将的徐茂和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点了点李宪的胸口,“一看你就不怎么看电视,小日本的电影里边儿不都这个道道么。”
嗯?
李宪一头雾水。
他觉得自己和徐茂和看的日本电影可能不是一个类型。
很明显,这根本就不是日本电影的发展套路。不然,自己还憋屈个蛋?
“第三颗纽扣靠着心,现在缝你胸口,意思就是心是你的了呗。”顶两个黑眼圈,徐茂和撇了撇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净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稀罕了就脱光腚滚大炕多实在?”
看着徐茂和脸上的鄙视,李宪一拍大腿。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货说的话太特么有道理了。
不理徐茂和的追问,李宪等他吃过了早餐,就前往了哈站。
他已经将林权项目竞标所需要的资料准备好了,和徐朝阳定了今天去森总的项目处那里,将参拍的事情办下来。
在车站接了起了大早赶来的徐朝阳,九点多功夫,三人一行杀向了森总。
就在三人到达森总二楼的项目处时,处长秦占东的办公室里,林远集团公关部经理王春梅正笑颜如花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那秦处,就仰仗您了。”
王春梅落落大方的伸出了手。
“王经理放心,这是我们的本分嘛。”
秦占东握着王经理的手,不动声色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