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拿眼睛看着玉玥,就有点闪烁,想起王老四说起,这玉玥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贤王就是她救过的那个木头,再想想贤王失忆了,呵呵,有趣,自己不也是失忆了么,难道跟这个小丫头有关系。定王爷真相了,不过不知道罢了
“你以前见过贤王么?”
“见过啊,醉熏熏的!”玉玥撇嘴。
“我是说以前,在永清县,还有你去寻你哥哥的途中?”定王的语气让玉玥觉得自己面对着的是个人贩子。“没有,要见过我一定记得的,那浑身的酒味,臭死了。”玉玥说道。顺便送上白眼两枚。
好吧,这样问下去肯定没有结果的,定王收嘴了。
“你这东西我看你几个舅舅都有,是什么?”
“是药,我师傅给我的药,你要是有病,能吃别的药就吃别的药,实在是大病,或者中毒了,总之要危及生命的时候,你就揭开盖子,只用一到两滴,兑温水服下,药到病除,先说过,不管干舅舅亲舅舅,还有你这个舅舅、叔叔,还有我爹爹,都只得一瓶子,我手里再没有存货了,就是公主姨我都没孝敬呢!”
“这么灵?”
定王心里暗喜,那几人脖子上统一挂着这种小瓶子,他是早就知道的了,一直以为肯定有什么蹊跷,范谦和上次受伤,然后被救回来的事情,禁卫营也有记录,不过没记清楚是什么药,看来,就是这小丫头的师傅搞的事,马上便提起縺子来,挂在自己脖子上。
玉玥摆出一脸你不信就算了的表情,伸手想去拿回来,却见这人早把小瓶子妥妥地放在胸口,得意洋洋地按了按。
“口是心非的,王爷,这瓶子你挂在胸口,对你的心脏还有好处,呵呵好好保管吧!”
“你都没想着给圣上一个?”定王还是有孝心的,低下声音凑在玉玥耳朵边小声道。
“切,把你这个给圣上,你敢么?你这个王爷我都是麻着胆子送的,圣上是谁,那是天子,万一这药对天子不灵,我有几个脑袋给砍的?”
玉玥冲着他说了大实话,定王也是知道的,这皇叔的日子可不怎么样,那吃的东西都不一定有自己吃的多,唉,高处不胜寒啊!
定王拍拍自己大红的新郎袍:“走吧,小丫头,去吃席去,我也得去那边敬酒去了,要能喝了不醉,就发达了……”
“喝酒不醉有什么难的?”玉玥一边走,一边对着这人说道。
“真要有用,算本王又欠你一个大人情!”
“这么便宜,不可能……”
显然玉玥要的是别的,人情不值钱,特别这种刚刚荣升了暗舅舅的人,自然不能便宜了他。玉玥笑了,由小竹包里取出了一枚丸药。放在平摊的手心里。*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玉玥没敢说出口,谁叫人家小嘛,可这药是真心准备按这个单价来卖的。不说里面的药了,只说这个,呵呵,那包装的盒子就价格不匪,知道么,那可是个黄花梨的盒子,虽然是边角碎料做的,可也是黄花梨不是?玉玥很坦荡。
“你这丫头,怎么本王看着越来越不地道?”
“我也觉得自己这见钱眼开的性子不好,可谁叫咱以前穷怕了呢?”
“现如今你可是有钱人了,还拿着这药卖高价。”
“王爷,这可不高,吃了我这药的人,那可是名利双收的,怎么算我这银子也赚得光明正大,买我药的人那也是英明正确。”
“说说,你这药有什么名,有什么利?”定王来了兴趣。
“千杯不倒是不是英雄好汉?呵呵,利嘛到要看看怎么算了,王爷是聪明人,这帐还有算不过来的,今天,你可是新郎倌呢?”
“我新郎倌也不能当冤大头啊。”
“呵呵,那你今天是准备喝醉了,一觉睡到三朝回门?”响鼓还得重锤敲啊,这人怎么变笨了?
定王一听这话,突然间想起今天来贺喜的那些不良分子,有贺喜提着酒坛子来的客人么?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么办过几个人罢了,如今却是几个人来办自己。真是。因果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