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台子上太齤子和自己的未婚妻丹丹升起的一点暖昧之意,已经荡然无存,苏氏担忧的问太齤子:“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李承乾点点头,忽然笑的很开心,在台子上狠狠地转了两圈,把苏氏扯起来抱着头就猛地亲了下去,不待苏氏反应过来,一只手就钻进了苏氏的胸围子,揉捻起来……
长孙腿一软就坐在身后李二的腿上,捂着脸不做声,她发誓,云烨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心最黑,脸皮最厚,最无齤耻的一个家伙,自己以前只要稍微做些对不起他的事情就内疚,现在看起来,这完全是自己太过心软,太过愚蠢的缘故。
李二睁开一只眼瞄了一眼皇后,也不管坐在自己腿上非常不雅的妻子,拱拱头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他打算今晚把这场好戏从头看到尾。
暴跳如雷的薛延陀人有好几个准备冲上台子和云烨拼命,被云家的老兵一一挡在外面,单鹰现在连和云烨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看看对方没动静,云烨又把小锤子举了起来,在巨狼的脖子上比划,只要大长老和薛延陀人敢说半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把雕像砸碎,他很清楚,西突厥人不稀罕他们的牛羊,阿史那家族控制着东起金山西到西海诸国的庞大领土,薛延陀,吐谷浑的几千头牛羊还不足以成为左右西突厥的砝码,现在西突厥贵族林立,谁都说自己是天狼神的正统传人,都在打齤压各派,吐谷浑,薛延陀如果想避免大唐的兵锋,结好西突厥贵族,他们少不了这匹狼。
大长老回头看看而如死灰的薛延陀使者,两人交换一下眼神,默默的点点头,大长老佝偻着身子显得愈发老迈无助,张开满是鲜血的嘴艰难的对云烨说:“成交。”
丹丹还满脸泪水的云烨立刻就笑逐颜开,搂着大长老的身子说:“这样多好,买卖成功了,我想,不会再有人开更高的价了,长老,你这笔生意多么的合算啊,一些牛羊罢了,就换得如此宝贝,您看看这匹狼,气度是多么的高雅,你看看这牙齿,锋利的……
何邵!何邵!赶紧去城外的牛圈里挑七千头好牛出来,拿我的牌子出城,明天一大早就把牛赶到咱们的牛圈里,多挑些母牛,你上回从草原带回的大部分都是公牛,被草原上的蛮子骗了,这回一定要小心,公牛,母牛你还认识吧?”
猪头何邵笑的胖脸上只能看见大嘴和白牙,在云烨身上摸索着摘下牌子,努力睁着眼睛就去找薛延陀人,吐谷浑人交涉结款的事宜。
抱着玻璃巨狼的长老听到云烨的话,几乎一步一呕血的下了台子,把巨狼交给上来搀扶他的薛延陀使节,才软软的倒地昏迷,他只希望这匹巨狼能成为西突厥的图腾,为吐谷浑人争取到十年的和平。
高丽的使节幸灾乐祸的瞅着胡人倒霉,自己能站在岸上看别人在水里扑腾挣命,是一种享受,棒子从来如此,一千多年以后也没有多少改变。
薛延陀人,吐谷浑人都走了,那些一直站着没座位的商贾趁机占了座位,作为商贾,他们很享受云烨的表演,并不觉得云烨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追求利益最大化,是商人存在的价值体现,今日看到这一幕,个个受益匪浅,觉得三十贯的入门费用实在是花的太值了。
一鸡死一鸡鸣,人们对于宝物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有些身负使命的家伙,早就跃跃欲试了,那些大件的宝物无缘于自己,小一些的东西难道也没自己的份?
拍卖会不会因为一个糟老头子吐几口血就会戛然而止,而是更加的热烈,去看服装表演的妇人们也心满意足的回来了,唧唧喳喳的讨论自己的那些首饰才能配得上自己的新衣服。侍女手里捧着的檀木匣子里,装满了丹丹挑选的玻璃首饰,尤其是各种颜色的步摇,发夹,让她们心摇神醉,有心急的已经插在自己的头上显摆,如果她的男人看到这些,一定会暴怒的掀桌子,云烨的东西哪有便宜货?没见刚才把最会做生意的胡子都弄得吐了几十两血?
仆役上台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台子,有细心地还端来水盆,细细的把大长老吐出来的血都擦拭干净,还给台子上喷了一点香水,自家侯爷可是个爱干净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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