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腻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没得让人恶心。“眼看着两个人扯软糖一样的扭在一起,那日暮面色潮红,气息粗重,再下去就会把书房当成战场了,辛月没好气的拿手帕抽抽那日暮的头,把她从夫君的腰上扯下来,给她拉好衣襟,万一下人进来不好看,云家怎么说都是要诗礼传家的。
云烨只是告诉辛月,让家里的仆役最近留心一下陌生人,尤其是行为怪异的人更要多观察就好,其它的一切照旧,没必要为这事把家里弄得紧张,辛月深以为然,内紧外松才是防备之道。
钱管家和贺天殇回来了,果不其然,那家子人消失了,一同来的还有蓝田县的县尉,五里坡陶四宝全家不见踪影,从云家走后就再也没人看见他们。
“侯爷,此事蹊跷,下官也是五里坡人氏,陶四宝一家离奇失踪,真是怪异,据下官所知,他们一家亲眷甚少,原来是秦岭山里的流民,前两年陛下大赦天下,才从秦岭里钻出来,落户五里坡,平日里规规矩矩的,虽然喜欢贪点小便宜,乡下这种人多的是,没什么特别的,现在忽然全家失踪,下关已经禀报了县令。“
“这是自然,陶四宝是你治下的子民,自然不能让他们全家死的不明不白,做好你的职责,该怎么上奏,就怎么上奏,不要隐瞒,不要夸大,实话实说就好,不必顾忌我,我想他们全家的尸体一定会很快就会发现的。“
云烨喝着茶,淡淡的给县尉做了交代。
“这么说云侯已经猜到陶四宝全家的下落了?“贺天殇好像发现了什么。
“少套我的话,人家要陷害我,你还一个劲的盘算我,傻子都知道,埋他们全家的 地方只可能是我云家的土地,说不定就在果园子里,李神通家的案子知道吧,人家就是学那个案子给我栽赃呢,老钱,你就发动庄户们在咱家的地里还有果园子里,树林子里找吧,一定会找到的,他们不会把尸体藏起来,应该很容易找到。”
管家带着县尉走了,贺天殇放下茶碗说:“你是怎么弄死那些吐蕃人的,我明明白白白的知道是你弄死的,就是找不到证据,原有点证据,结果被你撒了盐水,把牛羊引过来,破坏的一干二净,最可气的是一个牧童非要说那些吐蕃人是他一石头砸死的。禄东赞整天问我进展,我一无所知的怎么说?”
“你是白痴,还是我是白痴,吐蕃人的事情要是我干的,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然后好叫你把我拿去送给吐蕃人砍头?你要是有猜罪犯的事,赶紧猜是谁在陷害我,我去把他抓住碎尸万段,把心思用在当用的地方啊。
我一个大唐侯爷,被人家坑的有苦难言,损失了钱财还损失了人气,你却没事干帮着吐蕃人伸冤不管我的死活是何道理,
其实吐蕃人的案子查不查的就那么回事,咱们还死了三百多人呢,魏天珏的身体被人挂在洛阳城头,这事有多丢人你不知道?亲手掐死魏天珏的感觉怎么样?”
贺天殇额头的青筋乱跳,被云烨的毒舌伤的不轻,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一个叫魏天珏,一个叫贺天殇,同样出自晋阳大族,如果说他们两人没有瓜葛云烨是不信的。
“云烨,你明知对手非常可怕,为什么不事先警告他,哪怕你回程的带上他们一起走,又怎么会出这样的惨事,我甚至认为,你预料到了后果,故意而为之,魏天珏是个王八蛋,死有余辜,可是那些跟随他的将士,死的太冤了。”
云烨放下手里的茶碗说:“我是一个多么守规矩的人你是清楚的,以前性子太散漫,随心所欲的惯了,吃了无数苦头才强迫我自己遵守大唐的规矩,这才慢慢融进了大唐社会,为了一个目中无人的魏天珏,就随意更改?可能吗?”
“魏天珏是我们那……”贺天殇伤感的就要把自己和魏天珏的关系说出来。却被云烨阻止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该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陛下也不会允许你乱说。闭嘴吧!”
“你是一个狠心的人,云烨,真的是一个狠心的人。”贺天殇指着云烨大吼了一嗓子,就提着自己的剑走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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