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听到牛进达这样说,手哆嗦了一下,担心的看着牛进达说:”那个小子打红眼了不会这么干吧,这样一来人就死绝了。“
李靖,尉迟恭,秦琼都奇怪的看着李绩,牛进达知道不奇怪,他在玉山书院还有职位,现在玉山书院的后山已经成了禁地,听说只有李纲,元章,李泰,云烨,许敬宗几个人才有进出那里的权利,剩下能自由进出的都是些没名堂的人。
所谓没名堂的人,就是那些官职不大,偏偏权利大的要死的混蛋,李绩不是这种人,从何得知?”别问了,陛下找我研判过杀伤力,我只能说这东西不到倾国的时候不能轻用。“李绩的眼神躲躲闪闪的。”这还打个屁的仗,只能他打你,不准你打他,你把他打红眼了,他就让你死光光,难怪我们火急火燎的,陛下并不是很担心,老夫估计,都水监的人说不定已经拿着那东西守在怛罗斯了,一旦情形不好,说不定就会拿出来用用,反正胡子都在那里,一次解决掉。再有云烨这种知根知底的家伙守在边境上,不让这东西传回国内,三五年后等瘟疫过去了,他再过去把骨头烧掉,就能班师还朝了
以后的仗你还指望将士勇猛,主帅机智?有个屁用,有云烨这样的二百五就足够了,回家,研究也是白操心,以后将不可能再有什么绝世将才了,老夫就该把《六军镜》一把火烧了。”
李靖愤怒的把手里剩下的竹片扔到地上,转身就走,背对着诸位老帅挥挥手臂,背影萧瑟而孤独,名将的时代过去了,很有可能,自己是最后在战场上璀璨过的将星。
秦琼也有些伤感,小声的问李绩:“真的如此恐怖?”
“如果投放长安城,两个月内,只剩下三成的人能安然无恙,五成的人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李绩无奈的回答。
“玉山呢?我说玉山书院的人会怎么样?也会是这种伤亡?”尉迟恭追问道。
“玉山?玉山书院会安然无恙,他们连学生的课业都不必停。”既然已经说了,李绩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奶奶的,明天就去玉山,问李纲要解药,如果不给老子将他的玉山书院一把火烧了。”尉迟恭也气呼呼的走了,事实上这些年他是最失落的,随着军队武器的大肆改进,个人的武勇已经很少有用武之地了。
秦琼咳嗽了一声苦笑道:“原来我们这些年还能耀武扬威的过活,都是陛下在顾念旧情,可笑我们一个个还以为自己有志难伸,也罢,家里安排好之后,我就上告病的折子,好好地松快的把剩下的日子过完。”
牛进达看着屋子里剩下的两个人摇摇头说:“不会那么简单,瘟疫杀人不会认人的,我还听云烨说起过,疫病其实是一种小虫子,这东西会变化,玉山书院就算是有解药,只能对付这种虫子,如果这个虫子忽然长出脚来了,这种解药就会没用处,会变得更加的厉害。到时候有解药的也会完蛋,所以说,这东西只能用来吓唬人,用不成的。”
程咬金忽然怒气勃发,拍着桌子怒吼道:“云烨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弄出这东西来,只能杀人,不能救人,这才是祸害,天底下最大的祸害啊,万一有了兵灾,你说说用是不用?万一这东西有了变化,人都死光了,谁是赢家?
等云烨从西域回来,老夫就要动用家法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救人!”李绩干脆的回答了程咬金的话。
“救人?”
“没错,刚开始是为了预防天虏疮,那年延州虏疮泛滥你知道吧?云烨和孙先生为了救人才去研制怎么医治虏疮,谁知道虏疮的解药找到了,这种更厉害的虏疮也被发现了,就这么简单。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啊,就像是孪生兄弟,不管你要不要,他们总是同时降生的。“”去他奶奶的!”听了李绩的话,程咬金把手里的竹片往天上一扔,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