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打狗棍再现(1 / 2)

玄天武神 步非凡 1832 字 2022-09-25

响声落下,两头体型庞大的暴猿直接在幼鹰惊骇的目光当中倒飞而出,重重摔在了身后的石山之上,砸落了无数石块碎片。

烛炼的外表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瘦瘦小小,却是两拳砸飞了两头庞然巨兽,这种场景带来的视觉冲击,绝对震撼人心!

秦彦和白元却早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局,显得波澜不惊。

烛炼轰飞了两头暴猿之后,很明显心情还没有得到平息,又是重重一踏,猛然掠出,提拳欺身而上,又向着两头还处在懵逼状态的暴猿砸去。

坚硬的双拳蕴含着庞大的力道,宛如雨点一般砸落而下,两头巨猿在这样的攻势面前,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烛炼砸的惨叫连连,不断嘶吼。

暴猿一族,以肉身强悍见长,绝对是同等级妖兽当中,肉身力量的佼佼者。但是在烛炼这上古大凶的面前,他们最大的依仗却变得那么可笑。

两头暴猿一身的黑毛都被秦彦砸的纷纷脱落,肉身多处都凹陷了进去,鲜血飞溅。一根根森森白骨都破体而出,带着血丝碎肉,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惨叫声持续了半刻钟之后方才渐渐平息,烛炼双拳染血,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缓步走了回来。身后,两头暴猿已经断了生机,死状极为凄惨,几乎被打成了肉泥。

烛炼脸上的暴戾之气已经平复了许多,恢复了平静。

从秦彦那里要来了十几枚疗伤丹药,烛炼交给了那头幼鹰,低吼了几声。幼鹰明显还未从震撼当中缓过来,愣愣的听着,半晌之后方才点头,衔起了那些丹药,振翅飞起,向着秦彦等人来的方向而去。

“我让它去黑曜山脉外围了,生存下去。它的血脉也是妖族中的王族,应该不会受到威胁。”烛炼解释道。

秦彦点了点头,旋即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

“继续前行。出了飓风鹰王的领地,再穿过清风暴狼王的领地,便到达暴猿一族了,灵宝湖的传送阵就在那里。”烛炼说道:“只不过,清风暴狼王同样是叛族的一方,此行必定危险重重。”

秦彦点了点头。在这黑曜山脉当中,烛炼比他要熟悉得多。

两人一兽再一次启程,只不过这次,他们更加小心,每走到一处新的地方,都要先由白元探查一番,没有危险之后才继续前进。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彦等人速度极快,在天色刚亮的时候,已经是完全穿过了飓风鹰一族的领地,来到了清风暴狼一族的地盘。

很显然,清风暴狼王是叛族的一方,所以清风暴狼一族,并没有受到灭族的威胁,仍然活的十分滋润。

在清风暴狼王的地盘之内,随处可以见到一头头皮毛光滑的黑毛巨狼,或是在闭目假寐,或是在追捕猎物,或是在三三两两的玩耍,全是清风暴狼一族。不过这些清风暴狼的修为都是黄极境层次,秦彦等人将气息收敛的极好,它们还没有办法发现。

即便如此,秦彦也不敢放松警惕。他还记得,当初在黑曜山脉力战妖族的年轻天才之时,曾经和清风暴狼王的次子狼牙交过手。那狼牙的战力很强,速度也是快的可怕,秦彦当时也是祭出了玄钧棍,方才占据了上风,将其击败的。

这也说明,清风暴狼一族,强者还是很多的,万万不能松懈!

抱着这样的心态,秦彦等人快速在这里穿行,一路走来,竟然没有被发现踪迹,便是穿过了将近半块清风暴狼王的领地。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日,三人在一片山谷当中潜行,终于是不慎暴露了行踪。

本来,他们已经躲过了在山谷当中休息的数十头清风暴狼了,但是恰好有一头清风暴狼,竟然匍匐在一颗古树之上假寐。茂密的枝叶将它的身躯完全遮盖了起来,导致秦彦等人没有发觉。

就在三人从树下经过之时,这头清风暴狼也恰好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看到了秦彦等人的身影。

这头清风暴狼是黄极境八重的层次,灵智已经极高,当看到秦彦等人时,那双狭长的凶眸当中,竟然是出现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低沉地呜咽了一声,从树上一跃而下,直接拦在了秦彦的身前。

当意识到这个巧合之时,秦彦不禁苦笑了起来。这也太凑巧了!

这头清风暴狼的呜咽在山谷当中回响,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那十几头清风暴狼就支楞起了耳朵,迅速向着这边靠拢了过来,一眨眼的时间,便将这里围了起来。

“呜——”

狼啸之声不断响起,这一头头的清风暴狼,凶眸中都有着感兴趣的神色在闪烁着,围着秦彦等人不断踱步。

精神力释放而出,秦彦略微一感应便是发现,这十几头清风暴狼,修为都不是很高,大部分是黄极境七八重的层次,只有一头,堪堪达到了黄极境九重。

秦彦、烛炼和白元,随便出去一人,都是可以随意地将他们横扫。但是,秦彦不能这么做!如果将这些清风暴狼全部杀死的话,必然会引起清风暴狼王的注意。

那可是玄极境巅峰的妖兽!就算秦彦使用风雷紫云翼,都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秦彦不想大开杀戒。

反倒是烛炼,在看到这一群清风暴狼时,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那漆黑的眸子都是隐隐之间有着变为金色竖瞳的趋势。清风暴狼一族背叛妖族苟且,激起了他心头的怒火。

“咦,我当是谁呢,竟然是你?!”

忽然之间,一道少年的声音从狼群外响了起来。群狼似乎很是敬畏,当这声音响起的刹那,便是纷纷恭敬地退到了两边,让出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