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飞在沙发后面,正在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扎马步。
最前方,落地窗前。
孙二爷正背着手俯视着楼下,看早上急急忙忙赶去上班或是买早餐、买菜的人群,这些人匆匆忙忙,在他眼里像是个小蚂蚁一样。
“唰!”
刀疤瞬间把刀一收。
自从来到惠东这段时间,没少听到尚扬这两个字,除了他是尚五爷的儿子之外,还有很多奇奇妙妙的故事,当然,最让他动心的还是与冯玄因之间的缠绵,虽说知道冯玄因还是完整的,可能传成这样,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只是没发展到最后一步而已。
他一直想见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抬头问道:“他在哪?”
男子很怕他们,非常怕,尤其是刀疤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紧张回道:“下了火车,在车站叫了个车,直奔邻水县里了,但是…还有一点比较怪异,他是被人抬下来的,上出租车也是抬上去的!”
“抬上去的?”
正在扎马步的向飞也开口,很诧异,如此风光的人物荣归故里,居然是被人抬下来的?
“对,据说有很大酒气,看上去没少喝!”
尚扬确实是醉了,昨天他们四个人喝了三箱啤酒,而北方的啤酒不是一箱十二瓶,而是二十四瓶,更不是四百五十、五百毫升,全都是六百五十毫升,尚扬高兴,一个人喝了将近一箱,更关键的问题是:喝的时间太短…
“不能吧?”
向飞更加诧异开口。
这不是有病么,上火车、下火车、回家都得被人抬着。
男子点点头:“是这么说的!”
刀疤转过头,看向窗口的孙二爷:“要不然我去会会他?看他究竟是骡子还是马?”
他是变态的好战份子,经常听到尚扬的名头,心里非常不舒服。
向飞也很好奇,所谓的五爷的儿子,究竟什么样。
为什么已经不在惠东,还被人津津乐道。
这时。
孙二爷终于转过头,眼中无悲无喜的看向男子,并没直接说去还是不去,缓缓道:“说说你之前知道的,他和冯玄因的关系!”
男子想了想:“我只知道,当年尚扬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来不夜城,在冯姐手里拿走几百万、后来还把周腾云的情人给撬了,据说冯姐在其中也有戏份,还有,听我在临水拳击俱乐部的朋友说,冯姐和他是性命之交,但究竟发生过什么,我就不了解了”
“呵呵,还是个狠人!”
刀疤把匕首收起来,装进自己兜里,站起来道:“二爷,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懂,咱们不想搭理他,他未必不想找咱们,凡是还是占有主动权的好…”
向飞倒是重新扎马步,不再开口。
孙二爷沉默半晌。
事实上,他确实不怕尚扬,也不怕五爷,只是不想添麻烦而已,但凡事不能没了先机,再监狱里这么多年,明白的道理只有一个:按狠分配,谁够狠,谁吃的就饱,谁不够狠,拉屎都得别冒汗再拉。
无悲无喜道:“这样吧,告诉他,今晚七点钟不夜城帝王包,我等他…”
ps:感谢丁总大哥的捧场,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