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这么多年流传着一句话是:投资不过山海关。
郑海明即使与白山认识,那么他在北方的足迹也不会很多,所以想联系上非常困难。
“大哥,大哥,你门别想了行么,越近越多,我能感觉到它们在里面动,还咬我,求求你拔出去行么!”
陈力的心里防线已经在崩溃边缘。
尚扬低头向下看,一阵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葡萄糖吸引蚂蚁的效果非常好,地上已经密密麻麻一大片蚂蚁,而且它们都非常有探险精神的向里面钻…
“先出去再说”
尚扬想了想,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因为郑海明并不代表着终点,他与史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些盗墓贼会接受他的命令?而他们又都代表着史先生?
“也好…”
丁小年点了点头,他本想去风门村看看李家的人,再看看他们是如何在夜晚装神弄鬼的,可现在显然不是合适时机。
只能等以后。
他们说动就动,开始向山外走去。
“喂…喂…回来啊,我呢,我呢!”
陈力侧卧在地上嚎叫,想扒出来又不敢,担心把肠子划破,可不拔,只能默默承受着小蚂蚁一群一群的往里爬…
……
出了山也没在山下的县城停留,而是直奔市里,地方大点相对安全一些,虽说不在乎史先生来找麻烦,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到市里时已经天黑。
吃过饭之后回
房间休息。
尚扬把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心烦意乱。
事实上,李龙的身世能复杂到如此程度是他远远没想到的,哪怕是类似白家的世家大族、或者是电视中报道的什么组织成员他都能接受,大不了拼一拼。
可身世问题很好解决,却又引发出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李龙心里埋葬着血海深仇,没有人能劝他放下,也不可能放下。
而他作为自己的兄弟,并且救过自己这么多次,一个人前去找史先生或者郑海明,十有八九是跳入火坑,纵使他有三头六臂,在男人为了钱能卖命的年代,很难抵挡的住人海战术。
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很不现实!
他想来想去,没有想出该如何解决。
看时间差不多,拿起电话逐一打电话。
唐悠悠心甘情愿过现在的小日子,不争不闹,整天盼着肚子快点变大,据说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有七个月就会呱呱落地。
她最后说了句:母凭子贵,我不担心。
李念还是一副大小姐脾气,在电话里吵吵闹闹,让他快点滚回去,自从唐悠悠出事之后他脾气改了很多,任凭李念在电话里放肆。
又给陈语童打了个电话,自从那夜她离开之后,两人还没通过话,只是通过信息说声平安,这次给小丫头打电话,她也没接,发信息说在上课。
最后又把电话打给冯姐。
对于这个成熟的女人,他心里忌惮和窥觑交织着,恨不得现在就给她抱到床上,可又觉得她放在床上,就没了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柏拉图…这个词比较准确!
他躺在浴缸里,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都阐述了一遍,也想让这个大女人开导自己,或者提一点意见。
“叶盛美!”
冯玄因嘴里说出三个字:“如果我没记错,她和郑海明有联系,之前听人说过!”
“哗啦啦”
听到这三个字,尚扬下意识的从浴缸里坐起来。
事实上,他对这个女人有亏欠,有很大的亏欠,当初搬到江涛的资金,全都是她筹措,不仅如此,在她筹措资金的过程中,就是用肉体之驱来吸引江涛的注意力。
事后成功了。
尚扬却一脚给她踹开。
市井投资她除了有股份之外,没有任何实质,说过河拆桥都不准确,卸磨杀驴很贴切。
叶盛美心中有没有恨他不知道,不过有恨也不敢说。
“如果想找郑海明,你可以从叶盛美身上下功夫,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郑海明的根基很深,凡事三思而后行!”
尚扬察觉到冯玄因的严肃,笑着调侃道:“这次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能冲动?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太不冲动了?”
冯玄因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中间相隔千里,她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争辩,直接道:“你只是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而已,郑海明又能如何?”
“还有,叶盛美不在永城,应该在三沙,度假呢,如果想通过她,还是当面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