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抱着林宇的手臂,笑着跟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婿,是母亲大人同意他带着我来这里的”
众人闻言,面色各异,包不同被林宇打成了猪头,自然是恶狠狠的看着林宇,风波恶也是满脸敌意,阿朱阿碧虽然对林宇没有什么敌意,但也是面露忧色,毕竟他们之前见王语嫣和慕容复极为亲密,早就把这位表小姐当成了慕容家未来的夫人了,现在见到王语嫣移情别恋,自然脸色不好看了。
他们这样看着林宇,林宇当然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包不同是林宇的手下败将,自然是守不了林宇这种眼神,招呼了风波恶一声,二人扭头就走,
阿朱阿碧,有些犹豫,虽然王语嫣已经嫁人,跟自家公子没有可能了,但是她们毕竟是多年玩伴,许久不见,也是十分想念王语嫣,最后王语嫣看不下去了,亲自拉住她们的手,开口劝她们留下,
“好啦,好啦,阿朱阿碧,这么久没见到你们,你们就留下来陪陪我嘛,待会再把你们两个送回表哥那,他是不会在意的,”
二女闻言,才留了下来,林宇在一旁看着三个女人窃窃私语,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再去管她们,专心看着乔峰那边的变化,
乔峰这边,已经到了众人商讨马大元之死的事情,全冠清这个小人也跳出来向乔峰逼宫,林宇不禁摇摇头,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这个全冠清工于心计,武功却是一般,用阴谋想要夺取乔峰的位置,要不是乔峰身世暴露,又怎么奈何的了乔峰,这个江湖,靠的还是实力啊。
乔峰见全冠清语气不善,又察觉到诸帮众的神气大异平常,帮中定已生了重大变故,问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呢?”
全冠清道:“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乔峰又问:“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全冠清侧头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那七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乔峰素知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工于心计,办事干练,原是自己手下一个极得力的下属,但这时图谋变乱,却又成了一个极厉害的敌人,见那七袋弟子张全祥脸有愧色,说话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对,喝道:“张全祥,你将本舵方舵主杀害了,是不是?”
张全祥大惊,忙道:“没有,没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没有死,没有死!这……这不关我事,不是我干的。”
乔峰厉声道:“那么是谁干的?”这句话并不甚响,却充满了威严。张全祥不由得浑身发抖,眼光向着全冠清望去。
乔峰知道变乱已成,传功、执法等诸长老倘若未死,也必已处于极重大的危险之下,时机稍纵即逝,当下长叹一声,转身问四大长老:“四位长老,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开口说话。乔峰见此情状,知道四大长老也参与此事,微微一笑,说道:“本帮自我而下,人人以义气为重……”说到这里,霍地向后连退两步,每一步都是纵出寻丈,旁人便是向前纵跃,也无如此迅捷,步度更无这等阔大。他这两步一退,离全冠清已不过三尺,更不转身,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两穴。
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似乎行若无事,其实是出尽他生平所学。要是这反手一扣,部位稍有半寸之差,虽能制住全冠清,却不能以内力冲激他膝关节中穴道,和他同谋之人说不定便会出手相救,争斗仍不可免。这么迫得他下跪,旁人都道全冠清自行投降,自是谁都不敢再有异动。
乔峰转过身来,左手在他肩头轻拍两下,说道:“你既已知错,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却决不可免,慢慢再行议处不迟。”右肘轻挺,已撞中了他的哑穴。
见到乔峰将全冠清制住,林宇不由挑了挑眉,果然,纵使全冠清等人谋划许久,还是被乔峰一力破局,这幕闹剧也是结束了,乔峰吩咐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
众人等了些许时候,林子东南角处,一群人向这里赶来,正是被解救出的传功、执法等人,乔峰见众位长老到齐,连忙招呼林宇、段誉等人,准备把这两位结义兄弟介绍给丐帮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