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胆大的女子,不都得羞涩吗?
怎么他身边这个就不是?
但随即释然……,婚姻大事,又不是偷蒙拐骗,干嘛要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提出意见,不是很好吗?
这个丑女人向来是这么的独特。
“睡觉!”男人唇边挂笑:“这些问题是爷的问题。爷自会处理……但若是你觉得你配不上爷,那么……就请你收起你不值钱的自卑,不如好好努力一把。说不得能够立个功,遇个贵人,从此进入到那个圈子里去。”
这回换做丑妇愕然了……这男人!这男人!
我特么的哪里自卑了?
但有一点,他说的不错。
她必须十分的努力了!
只是不知道,等到丑妇知道了最真最真,真的不能够再真的真相之后,会是怎样的感受。是怪罪二爷,从此与二爷一刀两断,又或者是其他的。
此处暂且不提,这是后话了。
……
翌日清晨
清阮去小包子的房间叫人。结果被守在门外的阿大叫住:“小公子不在房里。”
清阮怒了,冲阿大就怪罪:“你是小公子的暗卫,小公子不在房间里。你守在这里做什么?”
阿大很无奈……
“阮内侍哟……小公子跑去殿下的卧室了。”
“啥?”清阮以为自己耳聋,结果看到阿大两手一摊,很是无奈。
于是乎,清阮只好硬着头皮去敲主子的卧室门。
他犹豫地又犹豫,抬起的手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昨晚听到了主子爷的“丑闻”,主子爷还没有和他算账呢!
这会儿,没有主子爷的召见,他就来敲门……,这不是寻死嘛!
但是不敲门又不行……
可怜啊!
阿大是暗卫,这会儿可以躲在某根梁柱上。乐得轻松。
他可怜地看着清阮,送上满满的同情。
内侍这种事儿吧……,是比较能够接近到主子。能够得到主子的眷宠。但有时候也很为难的,比如这位阮内侍此刻就是了。
“是清阮把,进来吧。”就在清阮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内响起二爷的声音。
清阮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犹豫。抬手打开房门,轻悄悄进去。
绕过桌子,屏风后,二爷从里面走出来。白色的单衣,显示二爷是刚刚起床的。
平安习惯早起。这时候,也“索索拉拉”的爬起来。身上也着了单衣。
他白嫩嫩的小手揉着没睡醒的眼睛。抬眼只看到了二爷。
“爹爹……”小包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没睡醒的睡意。
清阮瞬间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抬头直视二爷。
这是不合规矩的,作为下人的,直视主子,就是没有规矩。
但此刻清阮顾不得其他了,他眼中满是询问。
二爷没搭理清阮,抱过小包子:“回头爷跟你说道说道。”这话却是对清阮说的。
清阮收起吃惊。
他毕竟服侍主子爷有些日子了。听主子爷话里的口音,大概能够猜出,事情不是他所想那般。
清阮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主子爷……昨天晚上,罗醇之带着柳宝通亲自登门。”
“嗯?”二爷拧眉,他还记得做夜里,他儿子可怜兮兮地“控诉”那位柳宝通呢!
“他们来有事?佟显没说过珍馐坊和罗家有所往来嘛。”二爷声音淡淡。
但清阮不敢有所隐瞒。
但又顾忌屏风后,床榻上的那位的想法。
也不知她是醒还是睡着……
“你说。”
二爷淡淡开口。
清阮直言:“罗醇之带着柳宝通亲自登门,是为了他收柳宝通作义子的事儿来的。”
“呵呵,”二爷冷笑一声,“罗醇之倒也算个人物,儿子废了,就再收一个义子。可惜了他这么个人物,当年被他祖父强行逼得不走科考一路,继承罗家老宅。不然的话,朝堂上,说不得又多了一号人物。”
清阮默然,等到二爷说完之后,才继续说道:“罗醇之要收柳宝通作义子,他估计是被京城里的罗家长子逼得太紧了,因此,这收义子的场面,他想做的风风光光,高调行事。”
“所以他来请佟显出席他收义子的席面?”
清阮不说话,都被主子爷说中了。
“佟显答应了?”
“婉转地送走了罗醇之和柳宝通,只说看一看当天是否事忙。再做决定。佟叔是在等主子爷下令。”
“去!怎么不去!”
清阮一楞,这话不是主子爷说的……而是屏风后传出来的声音。、
而且,听这位夫人的声音,明显夹带着怒气。
清阮又看二爷吗,等主子爷下令。
“丑女人都说去了,当然要去!非但要去!还要体面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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