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雅问“你是不是弄不清楚到底现在是个梦,还是刚才的梦才是个梦?”
他怔怔,“对。”
对你个头呀!
“很好办,用痛感来判断,做梦是不会觉得疼的。”
“不要。”
“真的不要吗?”
“不要。”
孩子气!
“那怎么办?或者……我们去找你梦里的妻子吧。”
肯尼思吓了一跳,“no、no、no!”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反应也太强烈了一点!
“是我认识的人吗?”
“……应该不是。别说这个了,好渴,honey帮我倒杯水,谢谢。”
有点做贼心虚。哼,那个女人一定是他认识的人,她可能也认识,不然他不会这样心虚。要是陌生人他肯定不怕她问,会理直气壮的说就是个陌生人。
她下楼去倒水,不妨他随即也跟着下楼了,倒把她吓了一跳。
他只穿了平角短裤,连睡裤都没穿,从背后抱着她,黏黏糊糊的,“honey。”
“你不喝水了吗?”她手一抖,水杯里的水泼了出来。
“喝。”他忙结过水杯,一口气喝完。
“你要知道,我真的吓坏了。天哪!不过,我还是有点不确定,现在……是真实的吗?”
“也许不是。”张文雅严肃的说。
接着忽然被他一个公主抱抱起来,“我决定要验证一下。”
不过不是抱着她上楼,而是——开了后门,到了门廊上。
“喂,你干什么?”
她紧张的揽着他脖子。
海风吹来,十分清凉。
肯尼思将她放在门廊的木地板上,让她站好,接着迅速脱了平角短裤,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这人真无耻!
“这是外面。”她小声说。
“没人会看见,我保证。”他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快一点,我敢保证这是最好的验证方法。”
我可去你的吧!
结果就是紧张又很爽的来了一发。
然后他宣称一次还不足够验证,没过多久又来了一发。
被抱回楼上,觉得很烦哎,又要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差点睡着,迷迷糊糊的匆匆洗完,躺回床上。
“我很困,你要是再弄醒我,你就去客房睡。”
“好,不弄醒你了。”他倒是答应的很爽快。
周六,罗丽的婚礼。
张文雅都没有注意罗丽的婚纱是什么款式,只觉得困,很想回去睡觉。婚礼在这天的上午进行,中午在肯尼思大院有个冷餐招待会,客人们很快便发现,肯尼思和张文雅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俩人溜回总统旧居。
张文雅觉得未婚夫过分的黏人,有点烦,于是让他开车去波士顿的中国城买茶叶和蛋黄酥,一来一回至少三个小时。
一觉睡到傍晚。
这会儿张文雅又想起来这件事。
他最近没有再做类似的梦,幸好。他那次大概是真的有点吓坏,还有点——无耻,总之那两天真是处在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一有机会就想跟她来一发,累得她受不了。虽然吧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一块田要总是耕来耕去,大抵也是会过度消耗的。
对于他梦里的妻子到底是谁,她也想开了,不去问他究竟是他认识的哪个女人,问了没意思,难道要为此生气吗?犯不着,并且也很可笑。
需要向他提出要求吗?好像也用不着,真诚高尚的人用不着对他提要求;而如果是个混蛋的话,提了要求也没用。
哎呀!好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