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提了个小小的要求,“那今晚能不能不喝乌鸡汤了?”
赵承渊温声道,“不成,那保胎汤你得喝满一个月。”
韩攸宁小脸皱成一团,“可是我没胃口。”
“我陪你一起喝如何?你喝一碗,我也喝一碗。”
“不行,你喝两碗。”
“好。”
陈衡戈目送小两口离开,便嗒嗒嗒冲着罗平跑过去。
“你方才是不是去太子府了?有什么消息?”
他方才虽在哄妹妹开心,可却也留意着这边的动静。赵承渊在听了罗平的禀报后,神色可没多美妙。
想必是他计谋得逞,他那妹夫怕是在忧虑该如何同太子解释。
罗平默认了,问道,“不知七公子希望的是什么消息?”
陈衡戈摸着下巴,“我听说太子功夫还不错,那炸药想必是伤不到他,但若能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我想想也挺高兴。你便同我讲讲他是如何狼狈的吧!”
他现在没好的机会接近太子,便只能用些小手段让他不痛快,若想替妹妹报仇,还是得以后再另想法子。
她妹妹前世受的那些罪,可不能白白受了。妹妹的委屈不敢告诉旁人,他这个当哥哥的既然知道了,便断不会忍下这口气。
罗平道,“太子受伤了。”
陈衡戈喜出望外,“真的?我制的炸药你和叶常都能躲过去,他竟伤了?看来那太子的功夫也不怎么样。”
罗平面无表情,“太子之所以会受伤,是因着要护住未爆炸的那盏灯笼。如今,太子手中便有一盏王妃题字的灯笼了。”
陈衡戈小脸顿时沉了下来,恨恨道,“当真无耻!”
罗平道,“既然王爷没对王妃提起这事,七公子还是守口如瓶的好,免得扰了王妃的好心情。”
“我知道。”
妹妹这几日的确是心情颇好。他怎么舍得破坏掉。
陈衡戈皱着眉头耷拉着脑袋走了。
叶常也惦记着罗平到底探到了什么消息,送王爷王妃回永锡堂后,见有程汉和其他侍卫守在门口,便悄悄遁走折了回来。
路上便遇着陈衡戈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上前摸陈衡戈的脑袋,“我们陈七公子还有垂头丧气的时候?怎了,跟叶爷说一说!”
陈衡戈打开他的手,“别摸我的头!”
叶常这占人便宜的功力比他还深,他只是让旁人喊哥喊舅,叶常却是把爷爷给安排上了!
可此时他没心思与他胡闹,总觉得自己办了件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
想想妹妹做的灯笼被太子天天拿着把玩,他心里就膈应!
陈衡戈忽而心念一动,抬头问叶常,“想不想赚银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