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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婿二人去练武场比试了一番。
赵承渊这次有控制了一下火候,一个时辰多出来一刻钟方将老丈人打败。
他收起剑拱手道,“岳丈大人武艺精进了不少。”
韩钧哈哈大笑,“行了,你也不必哄我,这半年我光顾打仗了,哪里有功夫精进武艺。”
他揽着赵承渊的肩膀,“走,喝酒去!”
赵承渊微笑地随他去了外书房。
他最佩服岳丈的,便是他的胸襟,开阔舒朗。哪怕历经那般多的变故,他依旧不曾变成那种阴郁充满戾气的人。
他带来一车的好酒,韩钧绕着酒坛子转来转去,感叹着“一个女婿半个儿”。
他挑了两坛子酒拍开封泥,大碗酒倒上。
酒香浓烈。
几碗酒下肚,韩钧便道,“与我说说这半年的事吧,侍卫送去的消息总是说得一知半解,许多恐怕不是真相。”
赵承渊放下酒碗,看着韩钧道,“镇国公府的事是我做的。”
韩钧并没有太意外,他女婿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大,他一直猜不透,不过能做那么大局将镇国公拉下马的,恐怕也就他了。
卢振安那个老狐狸,在听说这个消息后,便开始试探他,想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幸好女婿这个局压根就没有真正知会过他配合,他也不怕卢振安查。
这回卢振安跟着他一起回京,也不知会搅和出什么风浪来。
韩钧道,“你有国恨家仇,我不会拦你,不过皇上真正的后盾不是镇国公府,你可知道?”
赵承渊点头,“知道。皇上手中有一支私军,围在皇宫四周,一旦发令,即可便可进宫护驾。”
韩钧点头。
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大碗,重重叹了口气,却是什么都没说。
赵承渊知晓,韩钧是忠臣,定国公府世代效忠朝廷,忽然自己女婿要弑君,心里恐怕不是太好受。
赵承渊道,“岳丈大人可知父皇是因何死的?”
“血证。”韩钧道,“老院使如此说,定然不会错。”
赵承渊道,“父皇生前爱把玩的那块石头,便是害他得血证的元凶。那石头是我出生后不久,镇国公名下的商号进献给父皇的。”
韩钧勃然变色,“你说什么!”
赵承渊道,“那石头后来皇上将它赏给了攸宁,还有一套同出一宗的头面,也通过太后的手赏给了攸宁。”
韩钧霍然起身,脸上汹涌着滔滔怒气,却仍有几分不可置信,“皇上……他为何要对攸宁一个女子下此毒手!”
赵承渊缓缓摇头,“小婿也一直想不通。”
直到正月十五夜,皇后晕倒,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