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媛媛宁死不受嗟来之食,谁像你们两个一样没骨气,先是要嫁山匪,又吃他们的东西。”
柳华年晃了晃手里的鸡腿,笑着说:“这可不是没骨气,这叫智慧,当然,像你这种没脑子的,肯定不懂,你不想嫁也没人拦着你,你大可以像话本子里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你猜这些山匪会不会带着你的尸体去拜堂,保不齐人家就有些特别的喜好呢。”
江嘉筠在一旁听着,也笑了。
一股股的肉香往杨媛媛的鼻子飘,杨媛媛气的说不出话来,瞪了她们俩一眼,顺了根鸡腿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一个不算吃他们的。”杨媛媛关上门,离开了。
柳华年撇了撇嘴,说:“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哥应该已经想办法来救我们了。”江嘉筠压下声音。
柳华年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吃食,说道:“只要你哥知道了,他认识的人多,我们就一定有办法能出去。”
江嘉筠从怀里掏出一副银针,从里面拿了几根递给柳华年,这是盛箐拿给她练手用的。
“我教你几个穴位,能让人身体麻痹,要是有人朝着你过来,你就看准了扎,就算扎不中,也能让他疼一下他感觉疼了,下意识地肯定会松手,一松手你就撒开了跑。”江嘉筠指了指自己身上几个穴位,让柳华年记着。
柳华年看了几遍,记下了。
“阿谨,你从哪里学的扎针?”柳华年捏着银针,妥帖收好。
“家里藏书阁看的,里面有些医书,闲来无事翻了两下。”江嘉筠解释道。
柳华年没有多想,就相信了。
一夜无事,天边泛起鱼肚白,江嘉筠睁开眼睛,抻了抻身子,揉着脖子把门打开一条缝,站在门外的两人听到动静,眼神警告她进去。
“这位兄弟,如厕都不给去吗?”江嘉筠笑道。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放她出去了。
江嘉筠慢悠悠走到茅房,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再慢悠悠地从茅房往回走。
过了一会儿,江嘉筠把柳华年喊醒。
外头送饭的人过来了,看着门的两个从送饭的人手里接过,打开门,递给江嘉筠。
“两位大哥,不如也先去吃饭,我们是不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