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怎么哭着跑了?你说什么了?”周夔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我不喜欢她。”江玉卿耸了耸肩。
“三日后辰南王府举办对诗会,都收到请柬了吧?”江玉卿忽然转了话题。
萧珺点了点头。
“辰南王,父皇因为之前的那个异性王爷反叛,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封王吗?”周夔问道。
萧珺看了他一眼,说:“忘了吗?那个辰南王,跟皇室还是有些沾亲带故的,算是你远房的表叔,皇上念他一家只有这一支,所以前几年封了个王给他。”
周夔啧了一声,他还真不知道,鲜少关注这些事。
“对诗会你去吗?”江玉卿问道。
“我去做甚。”周夔炸了毛,“我一首都背不全,我才不去。”
江玉卿不厚道地笑了。
“辰南王邀请,怎么说也得给个面子,不去是不行的。”萧珺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请柬。
“是啊,女眷邀请的也少了,将军府的帖子上就没邀请,还有兵部尚书,总之是跟带兵有关的都没有邀请。”
“为了避嫌。”萧珺笑了笑,“况且只是邀请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也掀不起什么浪。”
“听你们这么说怎么这么复杂?”周夔脑子忽然没跟上。
萧珺和江玉卿两人同时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也。
“要不要这个眼神,我只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而已。”
“你这个太子究竟是怎么当上的。”江玉卿笑了笑。
“皇上没有寻个教你学谋术的太师吗?”萧珺问道。
周夔挠了挠头,说:“这个我去问过父皇,父皇说让我在太傅府好好学,江严正什么都懂,有什么问他就是了。”
两人听完又是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看的周夔好不心虚。
两日后,江嘉筠再次到百草堂,盛箐教完她,又说了几句话:“为师已经把能教的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路了,等到后天你坐诊,为师就继续四处游荡,而你也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但是不要荒废了医术,有时间就来百草堂帮人诊治,等到你遇到自己也解决不了的疾病的时候,再来找为师。”
说完,又拿出一本书递给江嘉筠。
“这上面是为师写下的看病笔录,平日里多翻看翻看。”盛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