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本想说不想吃了,但看着她不停的说,就勉为其难再喝了一碗汤。
沈知月大难不死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她把素菜全部光盘。
午饭结束,柏暝羽见她还不走,他也留下,他们面面相觑。
“你怎么还不走?”
“月儿在哪,本王便在哪儿,本王也许久未和母妃说说话了。”
太妃扶着额头:“你们吵得我头疼,都回去吧。”
沈知月听到太妃下了逐客令,起身便离开太妃的院子。
她来到花园,摘了些花打算回去插花打发时间,一道黑影从脑袋落下。
沈知月仰头看了眼,柏暝羽的脸映下:“柏暝羽,你在这儿干嘛,你没有公文要处理吗?你怎么这么闲。”
气氛呆愣几秒,她恍然开口:“对,你失业了。”
柏暝羽开口:“失业?”
沈知月踮起脚尖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别难过,正所谓这家不行,还有下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总能找到事做的。”
柏暝羽听着她的话,算是明白她什么意思,她在说他闲。
他也不是无事可做,只是今日就想看着她,毕竟差点就失去她。
她若是这么认为,那这样吧:“本王,是有点闲。”
沈知月朝他招招手:“那跟我一起摘花。”
柏暝羽见她一朵朵摘很费劲,直接拔出于从的长剑,手臂一挥,鲜嫩的小花断口整齐的落在地面上。
沈知月捡起,拽在手里,这男人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她见已经蛮多了。
“回去吧。”
她回到房间倒了杯水喝,摘下面纱喘口气,这面纱虽然很透气,但还是有些闷。
她拿着剪刀修剪枝干,往矮小的花瓶里放着,为了帮助柏总谈生意,柏总那惨无人性的资本家,硬生生把她培养成名媛,带薪学了这些东西。
为的就是靠近这些贵妇,把她们的钱赚到手,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她好像什么都懂点。
她把花插好,转过几个面反复打量,感觉不错,便放到桌子中央。
柏暝羽很少有时间这样看着她专心致志做一件事,他手拿着书,在休息片刻喝茶的时候,竟情不自禁看愣神了。
沈知月摆好,得意的说:“柏暝羽,你看,好看吗?是不是很有意境?”
“恩,好看。”他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沈知月轻咳:“我说的是花。”
“都好看。”他毫不犹豫。
她嘴唇微微弯起,露出甜蜜的笑意,他这回答她听的很喜欢。
沈知月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手臂勾住他脖子:“柏暝羽,你真的能够坐怀不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