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嚼着葡萄:“等我赚够钱,我给于从和于清娶几房媳妇。”
于从是很有骨气的那种:“我们誓死效忠王爷,小情小爱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不想要媳妇儿啊,那我给于清找好了。”沈知月笑着说。
于从彻底没话说,站在那里憋着,满脸通红。
于清憨憨的笑着:“软饭真香。”
柏暝羽再给她喂了颗葡萄,她摇摇头:“我不想吃葡萄。”
“梨如何?”
“可以。”
柏暝羽从腰间掏出匕首,他们这些常年在外办差的人,经常露面容易得罪人,所以他们都会在身上常备一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能杀人,就抱有被杀的觉悟,他们从不抱有侥幸。
如今他拿着这匕首给她削水果皮,那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把自己的命交给她了。
他们兄弟两个看到,不免重视起来,脸色也十分严肃。
沈知月见气氛有些紧张:“柏暝羽,要不要吃点水果?”
“好。”他应了下,没有任何动作。
她取下葡萄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含住她手指,舌尖触碰她的指腹,她浑身像是触电发麻。
她手指想要收回,柏暝羽却稳住她的腰,直到把葡萄取下才放过她。
沈知月满脸通红的站起来,脸好烫啊,这男的一旦没事做,就到处发情。
柏暝羽看着她眼神幽暗几分:“月儿不是要喂本王吃水果?还要吃梨吗?”
他若无其事的把最后一点皮削完,沈知月咽了下口水:“我,我不吃了,我现在想睡觉。”
沈知月朝房间走去,看到地面的影子,看到他跟着。
她手抵着他胸口:“柏暝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睡,我喜欢自己睡。”
“可本王没有月儿睡不着。”
于从听着有些内心激动,厚颜无耻,绝对的厚颜无耻,他跟了王爷那么久,怎么不知道王爷会失眠。
沈知月注意到他的情绪:“你好像有话说?”
于从刚想爆料,就被于清拉出院子:“估计是旧疾犯了,属下这就带他去上药。”
沈知月见他们走出院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柏暝羽,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哪天离家出走吗?”
“月儿要去哪儿提前和本王说声,或者带上本王。”
沈知月烦躁的说:“那就不是离家出走了,不行,今晚要分房,你要是有意见,那我就给你写休书。”
柏暝羽知道自己惹毛她了:“就今晚。”
“恩。”沈知月是能逃过一晚是一晚。
而他是今晚不能,想着明晚补回来,他们上了阶梯,一左一右,进了书房和房间。
沈知月拉起被子盖住身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她摁好脸部轮廓,便拎着包裹从后门离开,她拿着顾芸给的腰牌,大大方方从大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