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的阳光洒在水自流脸上,镀上一层金光。
忧郁的美男子倚在床头,脸上全是哀伤
“没劲!”美男子轻启朱唇。
涂自强看着矫情的水自流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这是抽什么风呢?”涂自强咬着牙根问。
“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骆士宾蹲在边上笑的合不拢嘴,“许是想娟儿了吧?哈哈哈哈”
“滚蛋!”水自流狠狠的瞪了骆士宾一眼。
“欺负人还咋欺负啊?”涂自强起身四顾, “你们打着人家的招待所所长还嚣张的就住在人家招待所。”
骆士宾嘿嘿直笑。
“每天还指定那个高玉梅伺候你们”涂自强啧啧有声,“我要是他俩,早跟你们玩命了!”
“玩过了!”骆士宾大马脸都快笑成圆形,“没玩过。”
“什么颠三倒四的”涂自强一脸无奈,看着水自流。
水自流一翻白眼,往床上一倒一翻身, 脸冲着墙。
“哈哈哈,我不觉得没劲,多过瘾啊!”骆士宾咧着大嘴笑, 涂自强一瞪眼。
“我说,我说,哈哈哈”骆士宾连连摆手,笑个不停。
“刚来的时候吧,我们就按强子你的主意办的,”骆士宾好半天才笑够了开说,“十多个人排好班,轮班揍那小子。”
涂自强微微点头。
“开始吧纠察还带回去教育两句再放,”骆士宾微微摇头,“次数多了,纠察干脆就不管了”
“然后呢?”涂自强面无表情。
“还别说,这孙子也不白给,”骆士宾咽口吐沫,“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涂自强翻个白眼配合着捧哏。
“这孙子找了一帮本地青年打了我们个伏击”骆士宾挤眉弄眼的说着。
“这有啥可高兴的?挨揍有瘾咋的?”涂自强翻翻白眼,“然后呢?”
“然后,哈哈,然后”骆士宾笑点忒他妈的低。
好半天,骆士宾才喘匀了气。
“然后水子报纠察了”骆士宾撇着嘴一脸佩服的伸着大拇指, “损,真他妈的损!”
“曹!”涂自强乐了。
“现在那帮本地青年还在里面蹲着呢,哈哈哈”骆士宾拍着大腿笑。
“完了?”涂自强憋着笑问。
“没啊,”骆士宾紧挪两步凑过身来,“然后我们就搬这里住了”
“曹”涂自强连连点头,一脸赞叹。
“那小子开始还躲,后来索性不躲了”骆士宾吧嗒吧嗒嘴,“反正我们下手也不狠,现在每天一早就来我们屋报到。”
“啥玩意?”涂自强惊呆了。
“进屋一抱头往那一蹲就”骆士宾回味无穷的啧啧有声,“主要兄弟们都打烦了,不太下力气,有点敷衍。”
“曹!”涂自强无话可说。
“明儿你也踹两脚过过瘾?”骆士宾瞪着牛眼,满脸兴奋。
“没劲!”水自流呼的一下从床上起身,“欺负不还手的有啥劲?啊?”
“多有意思啊”骆士宾小声嘟囔着。
“算了,明儿你们回吧”涂自强摇摇头看着水自流,“气儿不是顺了吗?”
水自流点点头,脸上涌起一丝潮红, 居然有点兴奋。
“曹, 我就说嘛,想娟儿了!”骆士宾手指连点, 脸冲着涂自强一幅什么都瞒不了我的揍性,“想娟儿了!想娟儿了!肯定的!绝对的!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