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湛长风也开口,“太一主持的第一届天域级道台会,意在与各方切磋,今后每千年举办一次,规矩依照如今。
而在和宪、庆鹤两大直属界域上的界域道台会,将五百年举办一次,以个人或门派、大族名义参加,除正常奖励外,该界域中的额外资源,会向优胜的个人或势力倾斜,帝庭修士不参与界域道台会。
其他附属界域自行组织。”
和宪、庆鹤两大界域的尊者心头大定,连声应是。
另几个界域的尊者琢磨了一下滋味,有些遗憾,怎么看都是直属界域的修士获得机缘的概率要大,但他们的自由度更高,各有各的好吧。
有光将军已被湛长风引落天道的能力震得七荤八素,这不就是作弊吗!
他们扬汤的大臣,只有在一次次抬升天朝时,可以窥见天道之理,现扬汤已是天域级天朝了,再抬升就得合并另一个天域的气运,也不知他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
可她竟然随手引下了天道!
其实没有随手那么夸张,湛长风每次施展引道诀,都会损耗功德,像上次接引附着在炎亭老祖尸骨上的小道,耗得不多,引天道这种大道,那损失就厉害了。
衡量得失,她也只会在千年一次的天域级道台会上引天道,算是馈赠诸界杰出者,何况她也观了天道,对自身有利。
此事告下一段落,湛长风宣布开宴论道,诸君有何问题尽可提。
眼看湛长风与诸位尊者相谈甚欢,有光将军强制自己回过了神,抱拳道,“我闻太一能才众多,道台会上已见识一二,意犹未尽,可否再领教太一诸君?”
巫非鱼撑着脑袋,瞥了眼奋笔疾书的兰秋生,无趣地放下手,朝侧旁的花间辞道,“我敢打赌,没人会挑战我。”
兰秋生立马写下,“大祭司坐姿慵懒,神游天外,毫不把有光将军的发难放在心上,甚至与玄弋尊者私语窃窃,十足轻敌之态!”
巫非鱼:他好像在抹黑我?
花间辞:为什么要牵累我?
本想回话的花间辞,将巫非鱼的头转了回去,端庄地望着气势汹汹的有光将军。
众尊谁也没说话,五位道使更是作壁上观。
“有光将军的邀请,孤准了,你想邀战谁?”
“这得看我那些朋友想和谁打了。”有光将军笑道,“长生帝君要是答应,我就去把他们喊来了?”
“请便。”
有光将军发出数道传讯,“稍等,他们就在外候着呢,很快会来。”
尊者们私下传音,“十八头返虚真龙盘在柱上盯着呢,他怎么还敢挑衅长生陛下?”
“老牌大天朝出身的就是不一样,勇气可嘉。”
“有光不是傻的,他如此坚持不懈,看来很有把握啊。”
峰顶所有修士都在等着扬汤出招,那些刚坐下的真君天君惊骇于此时的气氛,哪敢碰案几上的琼酿,一个个都把背脊挺麻了。
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