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颤抖地捡起这账本。
“三长老章程!五百年前,你与当时刘长老的道侣通奸,最后事情败露,被捉奸在床,一起杀了刘长老,可有此事?”
“四长李飞,七百二十年前,天魔教一个据点受到打击,前教主令你去处理此事,结果最后,你将那个据点的弟子长老全部杀掉,吞并全部宝物,可有此事?”
“七长老黄源!你的污点有点多,我说最近的一个吧。
十年前,当现任教主洛情溟前去历练的时候,你泄露了教主洛情溟的历练的位置。
惹得教主被两个宗门围剿。
若不是当时教主杀出一条血路,怕不是已经没了吧。”
林北走上高阶,看着这些长老供奉执事一眼。
“你们里面啊,还真的是没几个好东西!
你们黑料一抓都是一大堆。
教主没找你们算账,你们还真的是以为过去了不成?
你们这些狗东西问本堂主,没有涉及宗门存亡的大事,为何撞钟?
如今的血魔堂都快要被你们这一些蛀虫给钻空了!
这算不算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们这些狗东西不迎接本堂主,那就是目中没有本堂主!
你们这些狗东西心中都没有本堂主!
之后你们岂不是更要为所欲为?
本堂主幸好心态好,要不然本堂主被你们气坏了身子,本堂主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都推卸不了责任,血魔堂没有了堂主,是不是灭顶之灾?
这是不是相当于你们杀了本堂主,是不是相当于你们间接性的毁灭了血魔堂?”
“......”
听着林北的训斥,所有人都惊呆了。
啊不是......
你之前说的那一些,我们倒是可以理解。
为什么我们不迎接你,你都能扯到我们把你害死了啊?
而且还别说,似乎逻辑还挺严谨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
林北走上前,轻轻拍着叶离的老脸,伤害没有,侮辱性极高!
“本堂主之所以跟你们讲这些,只不过是想跟宗门的弟子诉说你们的罪状而已。
实际上,本堂主讲都不想讲。
因为你们似乎搞错了一点。
如今的血魔堂啊,一切都是老子说的算!
老子想敲钟就敲钟!
老子想干嘛就干嘛?!
老子说你们要滚过来接你们的爹爹我,你们就得滚过来!
你们说什么血魔堂的事务?
老子管你们这么多?”
林北转过身背过手。
“红鱼,把七个长老杀掉四个,十个供奉只留三个,二十个执事只留十个!
随便杀,看哪个不顺眼就杀谁!
反正这些人都不干净。”
林北的话语在广场之上传荡而开,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很快,他们便是明白,自己并么有听错。
“好的呢。”
红鱼微微一笑,双手抚在身前,一步步朝着血魔堂的高层走去。
血魔堂高层所有人额头皆是冒出冷汗。
他们并不想要坐以待毙!而是想要拼死反抗!
可是在红鱼的面前,自己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寻常的玉璞境都不是红鱼的对手,这更就不用说这些长老执事了。
他们的境界最高不过是元婴境而已。
手起刀落,红鱼的一袭红裙从他们的面前划过,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脑袋直接滚落在地上。
红鱼连他们的神魂的都没有放过,一刀而过,全部形神俱灭。
这些人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些人的鲜血溅得活下来的长老供奉执事一身。
他们双腿发软,不停地颤动。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使得一些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刚才就是运气问题而已。
若是运气不好,那么人头落地的就是自己。
无论是活下来血魔堂高层,还是血魔堂的那些弟子,他们皆是以一副惊愕的表情看着林北。
太可笑了。
他们为自己那想要刁难林大柱的的想法而感觉到可笑。
自己有什么资本去刁难林大柱呢?
对方身后站着的是洛情溟,而自己的身后呢?
洛情溟讲规矩吗?
自己就那么快忘记了当时前任堂主是怎么死的吗?
而这个林大柱作为洛情溟的心腹,他又会讲什么规矩?
对于林大柱来说,当他上任的那一刻,血魔堂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包括自己的性命!
他想杀谁就杀谁!
有人敢反抗吗?
就算是这个林大柱敲响了大钟又如何?
林大柱需要给谁一个交代?
从今日开始,血魔堂便是林大柱的,就算是林大柱在血魔堂做的再过分,也没有一个人敢插手血魔堂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如今洛情溟的势头正盛,有谁敢去触碰这一个霉头?
想起之前叶离对林大柱的咄咄逼人,想起自己不要命地跟着一起附和。
幸存下来的这些人就觉得可悲可笑。
自己有什么资格和对方叫嚣啊!!!
林大柱就算是想要将那大钟敲的玩!就算是用他们的脑袋去敲那一个大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血魔堂,时代已经是给改变了。
“林堂主,都杀完了哦。”
红鱼将手中的一个供奉的人头随意地丢在一边。
“林堂主还要杀谁吗?”
“不需要了,得留一些人干事,当然了,如果他们惹我不爽,再杀就是了。”
林北淡淡道。
他的视线扫向全场“怎么样?你们当中,还有谁是有异议的吗?”
“恭迎林堂主上任!”
一个长老直接跪在血泊之中,恭敬跪拜。
“恭迎林堂主上任!”
血魔堂所有高层与弟子,皆是陆续跪下。
声音响彻丛云。
看着这些人,林北心中很是复杂。
这就是魔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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