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初别了赵岚曦,找了一家老字号卤肉店,买了两斤五香牛肉、半斤麻辣牛筋,她隐隐约约觉得背后有人在看她,但是,她回头了几次却又没发现任何动静。
“看来有高手在附近。”陈瑾初心道。
她优哉游哉地坐在马背上,背着牛肉和烧饼,想着再过几日就要到天安都了,惆怅啊!
那种以色侍人、没有自由的日子,惆怅啊!
一双修长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她出于防卫本能想要挣脱和还击,一出手,就被那人牢牢抓住了,想飞起,又被按了下来。
好凌冽的冰梅气息,又那么熟悉。
她闻到这股梅香,也就不挣扎了,不用问,肯定是叶扶苏来了。
“国、国师什么时候到的?”陈瑾初哆嗦着,叶扶苏的气场太强大了,她想滑跪,因为他的手牢牢攥住她的腰,只要他稍微用力,她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国师府名声不好?”
这叶扶苏这个大反派并不是因为他与沈诚舒这个男主作对才被称之为反派,而是叶扶苏毫不遮掩且实实在在制造了血腥事件。
国师府的名声,在陈瑾初的认知中,类似明朝后期的东西厂,而叶扶苏就是传闻中的九千岁。与东西厂的太监不同,这个九千岁是有用的太监,想想那些无法安睡的夜晚,说多了都是泪。
“您听我解释,我那是想与赵家姑娘划清界线,所以,正话反说,她是赵远志的庶女,赵远志一直都是勤国公府的一条狗,所以,我不乐意搭理她。”陈瑾初一顿胡诌。
叶扶苏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本座好糊弄?”
陈瑾初一转身,脸蛋擦过叶扶苏的嘴唇,本来想再编个理由出来,这么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她内心小鹿乱撞,叶扶苏白皙的脸上也飞了一抹红霞。
陈瑾初见叶扶苏害羞,急忙要下马,她一下马,就拉着叶扶苏的手,对着叶扶苏撒娇:“国师,我骑马累了,我要坐马车。宝宝要坐马车。”
“你说什么?”叶扶苏皱眉。
陈瑾初继续撒娇:“国师,我想坐马车。”
“后面一句?”
“我累了。”陈瑾初试探着回忆了一下?
“不是这句。”
“宝宝想坐马车?”陈瑾初害羞了,老阿姨对小鲜肉撒娇,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谁的宝宝?谁是宝宝?”
陈瑾初道:“宝宝是我的自称,意思是,我是国师的宝宝!”
她这才明白,叶扶苏误会,大概以为她怀上了宝宝。
不管叶扶苏有多嫌弃,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她坐马车去了。
“国师怎么来了?”陈瑾初讨好地看着叶扶苏,“国师这段时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着怎么清减了许多?可是为了段风的事情?”
叶扶苏冷冷地看着她,道:“司剑司画已回京八天了,你还在半道上。”
“我是为了拖住沈诚舒的人,这样司画司剑返程就安全很多。”陈瑾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