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焦虑、恐惧,以至于陈瑾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唉!”这拿得是什么剧本!这苦命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为什么卫昭要带自己去圣道宗?——按照她的想法,她也不想与卫昭走得太近,就不是一类人,根本不可能玩到一起去。
陈瑾初惆怅、想哭、自我征战了许久,闹到后半夜,头脑昏沉,终于有了点困意。
这才刚要睡下,外面就有了动静,听那声音以及劲气靠近的方向,是朝她这边来的。
陈瑾初警醒地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可惜没有可用的武器。
“唰!”一道剑气冲过来,幸好她跳得快,床都被劈开了。
“什么人?”陈瑾初手指一弹,将火折子上的火苗弹到了蜡烛上,房间顿时亮堂起来。
“司剑!你做什么?是我!”陈瑾初急道。
司剑冷道“知道是你,杀的就是你!”
陈瑾初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是重罪!”她一边接招,一边进行普法。
司剑道“你这女人该杀!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陈瑾初皱眉,道“我们先停手,你杀我可以,你现在功力远在我之上,我之前受了重伤,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司剑停下手,冷道“我之前就说过,你要是背叛了主子,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们四人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陈瑾初一愣,想起叶扶苏杖杀贺天龄那次,司剑说过“背叛主子、想逃离主子,就算主子放过他,我们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何时背叛国师了?”陈瑾初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还是这么冲动啊!”
司剑瞪大了眼,道“你还敢狡辩?”
这种人不该跪下来求饶吗?还有脸狡辩?
陈瑾初道“你别瞪眼了,你再瞪,眼睛也不大。”
司剑是单眼皮小眼,陈瑾初之前凑近看过,有点内双,单看长相,客观来说,还比较顺眼,要不是直出天际的直男表现,就冲那身材,倒有几分韩国欧巴的神采。
她按住司剑又想拔剑的手,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背叛国师。你口口声声说我背叛国师,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还有脸要证据?”司剑想杀人,和女人讲道理,有些为难他了,他只擅长动手,不擅长动口。
“还是那句话,你总要我死得明明白白吧。”陈瑾初道,“没有证据,你怎么定我罪?就算你没有法律常识,但拜托,你也得讲道理吧!”
司剑道“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主子为了找你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还有……算了,我和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还是杀了你吧!”
“慢着,你说国师找我了?”陈瑾初道。
她听到一阵呜咽、胆怯的“喵呜”声,这说明臭宝就在附近。
能让臭宝这么惊惧颤抖的人恐怕只有叶扶苏了。
看来叶扶苏也在附近。
也是,司剑这种狗腿子就算是误解她并想杀了她,但绝对不会为了杀她而千里迢迢专门跑一趟,那就是大材小用了。
他应该是护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