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微微一笑,更是一手拨云。把那天上炎炎秋日,直接藏进了云后。再双指指天,另一只手背负身后,推了把铁剑飞起。剑柄落在双指上,剑锋向上,滴溜溜转起来。
紧接着打白日里,一小片云彩,微雨轻飘,落在在场的所有人身上。
这才收了术法,轻叱一声。
雨停,云走。天明,日现。
场下众人,无不啧啧称奇。亦感周身病克全无,经络畅通。
安闲王更是跳将起来,全程喝彩。
场下,贺行看的是目眩神迷。
等那道人落座之后,急忙拍着刀老三的头,问享济升:“老师!老师!这本事你可会?这老头谁呀!我……我……我能不能休了你,去拜他为师啊?”
享济升脸色一僵,随口骂到。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我遂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不是!?再说了,你做的哪门子美梦?就觉得自己能入他法眼了?不瞒你说,你要是没起休了老夫的心思,我还真认识他!并且还是旧友!”
说完似没出够气,看到言敬刚也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位剑尊。要不是药童坐在羽裳的肩上,非要揪着耳朵,踢他屁股!一甩袖子,转身揣着手闷闷不乐去了。
待春丫头,赶紧过来给老头顺气。拍拍享先生后背。
老头就更气了。还不能说。干脆一个“你”字含半天。
言说这剑尊名号,可不是一般人。
其他各派来的只是代表。这剑尊直接就是真武剑宗当代掌门,纯钧上人。搞的其他几位,像阿猫阿狗的样子,很没面子。却没人敢言语。甚至剑尊落座前,几位还起身相应,行礼再坐。
安闲王也是过去攀谈几句。
贺行那几句,并非全是玩笑。若能得以此人指点,将来有所成就。那可是正经的术法!万一,哪天自己可以借天道越轮回,不是就不用连累他人,回现世了吗?越想越是心思活络。也没理享济升哀怨眼色……
看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见各位落座,县令清了下嗓子。这次不敲锣了,自己震的慌。
“既然设了擂台,咱们各位也就别藏着掖着了。自觉可以在功法术法,或者论道释文上,有所建树的,也别害羞。上来比划比划。也别震慑于真武剑尊的术法高超。拜得名下,堪堪只是福利。各位就算得上师指点,或者都受用终身哈。”
安闲王可不愿放弃,整蛊这县令的机会。直接招手,示意敲锣。
县令大人只好苦笑着,左手堵着右耳朵,猴子般,duang!
内圈围观的,很快就有上场。
不过良莠不一。打把势卖艺的;小商贩的做广告的;最出彩的几个,都是有各方势力做背景的。这里面不乏晋冀五大商族。4注解
内圈从一旁下场,外圈的也就有了机会。一点点,外圈变成了内圈。直接互换了位置。
这时有个熟人,上了擂台。
那个翩翩黑衣公子。手里捏着竹篾,丝毫不觉紧张。倒是台下的天师门——亦林,眉头紧皱。放在双腿上的双手都不由攥紧了些。
这俏公子,红唇白面的。身形也是单薄。周围行过礼,拿着竹篾还没抛起。就听台下有人喊到:“下去啵哦!下去啵哦!骗人钱财的坏人!”
公子被这下喊的有点冤。回头找声音之际,居然有人丢鸡蛋给他!左避右闪,躲过好些个。
台下各位门派代表也是摇头,这怕是个惯犯吧,这么多人认识?有的转而问起闲王来。
闲王不理政,当地治安他也不怎么在意。但是江湖侠义的推崇,让他平时没少做些路见不平的事。赶紧让县令把人拿了,别耽误其他人时间。
差役围靠过来。
黑衣公子高喊:“慢着!我有话说!”
看差役停下,赶紧开口。
“各位,咱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何必这般下作?”
闲王示意让他说完。这么多人,不怕他跑了。
“我说各位,刚刚没听错,是说我骗了钱财?可有证据?再说,可知道我姓氏名谁?又骗了何人?”黑衣公子不禁反问。
台下立马有人搭腔:“臭不要脸,昨天我看到城门张榜,贴了你的画像。据说是骗了一位貌美姑娘。”
这下可把黑衣公子问懵住了。
张榜?画像?还骗姑娘?
羽裳和言敬刚听的这话,都缩头。
但为了不被揭穿,还是忍住了站出来说话的机会。
越是怕揭穿,这还真就有人找过来。
昨日给羽裳带到仙岳居的老者,直接穿过人群,行至待春面前。先是抱拳,随后牵着一脸不懂什么情况的待春衣袖,拉到了擂台下。
老者给周围众人行礼完毕,又对着闲王和各派代表鞠躬。完了说到:
“公子好忘性!可还认得她?”
黑衣公子,呆呆摇头。表示从未见过。
羽裳实在崩不住了。只好放言敬刚下来。然后,一转身。biu,变化成了另一个待春。为了不穿帮,还在脸上搓了搓。看起来就像一对同胞姐妹。
台下众人都在看擂台上的精彩对峙。倒也没注意这一幕。
享济升和刀老三,心道:不好!这几个兔崽子怕是惹火了。可又来不及应变。眼看着待春二号过去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