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长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开始说到:
“我第一次见这只手镯是在我哥哥的成年仪式上,那天母亲拿出手镯戴在了哥哥的手腕上,从那以后哥哥便成为了我们梁家新一代的族长。我们梁家世代以国为家,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我们梁家每个人的最高志向,对家族这个概念其实不怎么重视,族长这个名称对家族的人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和凝聚力。”
“哥哥接受了这个手镯以后,他并不经常佩戴,依旧是母亲代为替他保管。后来哥哥结婚以后,手镯就开始由我嫂子保管。后来哥哥和嫂子有了三个孩子,老大和老二是男孩,老三就是小红。在老大成年的时候,哥哥说都是现代法制社会了,别再搞家族那套东西了,手镯就暂时还由他母亲保管吧。所以这只手镯就一直由嫂子保管着。”
“哥哥比嫂子走的早,那时候大家都没想起这只手镯的事。后来嫂子临终的时候,问我这只手镯怎么办。我说那就交给老大保管吧。可是老大和老二都不要这东西,说是在外面工作,带着它不方便,当时这事就没再提起。”
“等到了嫂子走了以后,小红在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这只手镯。她问我怎么没把手镯给哥哥,我告诉她两个哥哥都不想要。小红就说那不如给我吧,我说你既然愿意要就你就留着吧,到时候出嫁的时候可以做嫁妆。”
“哈哈哈,关于那只手镯我知道就是这些情况,你看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老县长脸上带着笑容讲完了手镯的事情。
“老县长,手镯是一只还是两只?”苏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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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呀,怎么可能有两只呢?”老县长不解的问。
“手镯从梁家祖上传下来就只有一只吗?”
“对,至少我没有见过第二只。”
“可是我们目前发现了两只一模一样的手镯。”
“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有一只是赝品?假冒的?”
“已经送去鉴定了,目前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
“这只手镯跟案子有关系吗?”梁荣华问。
“有关系,如果鉴定结果有一只是赝品,那对梁小姐应该是有利的。如果两只手镯都是真品的话,那就有些麻烦啦。”苏乐回答。
“肯定有一只是赝品,手镯从祖上传下来就只有一只,不可能有第二只手镯。”老县长肯定的说。
苏乐告辞了老县长回到专案组以后,省文物鉴定中心的鉴定报告便传了过来。拿到报告后,苏乐脸色凝重的找到了专案组组长耿元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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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组,文物鉴定中心的报告来了。”苏乐把报告递给了耿元良。
耿元良打开报告看到:
通过对两只手镯的纹饰、锈色的对比辨认,通过比较两只手镯的手感和声响,运用原子发射光谱仪对两只手镯的化学元素进行了定量分析,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两只手镯为同一年代同一批次制造和加工。由于保存环境的不同,手镯的表面呈现细微的差别,但不影响判断两只手镯均为真品。
“哦,两只手镯均为真品,这和我猜测的一样呀。”耿元良说。
“我刚刚找了梁县的老县长了解过情况,他说手镯从来就只有一只,至少是他从未见过第二只一模一样的手镯。”苏乐说。
“你想呀,如果有人丢一只假的手镯在车里,那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是栽赃吗?”
“对,是这个道理。”
“两只真手镯,任梁家如何辩解,也无法证明车里的那只手镯不是梁家的。”耿元良说。
“手镯、面巾纸上的指纹和手机的通话记录,这条证据链很完整,看来这一次梁映红很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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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里还缺少一些证据。”
“什么证据?”
“炸药的来源,如果梁映红拒不承认犯罪,我们又无法找到炸药的来源,检察院一样有把案子退回补充侦查的可能。”
“嗯,有道理。”
“苏乐,你认为爆炸案是梁映红做的吗?”耿元良问。
“我个人认为梁映红不可能有动机和有能力制造这起爆炸案,而且这起爆炸案与梁肥股份爆炸案使用的炸药又是相同的,梁映红更没有理由在自己家族的企业里制造爆炸,所以我坚信是有人栽赃。”
“手镯和面巾纸或许还好解释,但手机的通话记录怎么可能造假呢?”
“对,结合梁家二层类似密室的结构,手机通话记录的事确实无解。”
“苏乐呀,既然你认为梁映红是无辜的,那你就要去找出真凶,才能证明她的无辜。”耿元良拍了拍苏乐的肩膀说。
“是,我明白啦。”苏乐立正给耿元良敬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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