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你放心的去吧。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以我们家族的利益为核心,我们个人的得失早已经不重要了。”
“我明白,族长。”
谢兴业挂还上族长的电话,十五分钟后便在专案组戴上了手铐。
“谢兴业,我应该不用再给你讲我们的政策了,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自己交代吧。”这一次耿元良亲自上阵审讯谢震业。
“耿组长,我想你们可能是搞错了,我从警三十年来可从未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谢兴业一脸无辜的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也希望是我们搞错了,和一位有着三十年警龄的人这样面对面的讲话,我的内心同样是痛苦的。可惜的是,我们并没有搞错。”
“耿组长,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没有可交代的。”谢兴业神色坦然的说。
“好吧,既然你不肯主动交代,那我就来问你,认识谢志明吗?”
“认识。”谢兴业脸上的肌肉有片刻微微抽搐了一下。
“8月23号下午,你把谢志明叫到你在村里的办公室,给他交代了什么任务?”
“这怎么可能呢?我一个警察局长怎么会给他交代任务呢?没有的事,绝对没有这回事。”谢兴业依然面不改色的回答。
“我们调查了你们之间的通话记录,8月23号那天下午你打了一个电话给他,通话时长23秒。你怎么解释?”
“哦,我打过电话给他吗?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了,你让我想想。”谢兴业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
“哦,想起来了,那天我打电话给他问了问他们队里有几个人,现在的年轻人呀,都不太愿意干保安的活,人手紧张呀。”
“谢兴业,你在警察系统学的这些本事,是让你为社会服务的,不是叫你来应付审讯。你如果再这样顽固不化,死硬到底,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的人。”
“耿组长,我说的是实话,不行你可以去调查呀。”谢兴业再次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谢兴业,我们既然把你抓来,就一定是有原因的。实话告诉你,谢志明已经交代,接下来该你了。”
“耿组长,谢志明怎么交代的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仅凭谢志明的口供,你们还不能定我的罪吧。”已经深陷牢笼的谢兴业利用自己对法律的熟悉,依然在做着拼死的挣扎。
“谢兴业,你想要物证吗?我告诉你,当证据摆在你面前的时候,等待你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耿元良掷地有声的说道。
由于谢兴业的拒不交代,使案件的审讯工作陷入停顿之中,专案组召开案情分析会,分析目前的案情发展局势,研究下一步的对策。
“目前警车坠崖案和两起爆炸案的侦破工作都遇到了困难,警车坠崖案中的嫌疑人王超和谢安庆拒不交代,与第二起爆炸案相关联的梁石案犯罪嫌疑人谢兴业也是拒不交代,第一起爆炸案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该如何破解目前的困境。”耿元良语气低沉的问大家。
“关于雷管和炸药方面,我们查遍了西北省以及周边省份的雷管和乳化炸药的使用及生产企业,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与案件有关联的线索。目前我们正在扩大调查范围,拉长调查的时限。”朱星光汇报说。
“梁石那个案子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是谢志明策划和安排实施的一起故意杀人栽赃陷害案件,只不过被谢志明指证的谢兴业拒不承认。”梁芙说。
“可是案件中毒药的来源和资金的来源这两方面还没调查清楚。”袁风华说。
“我认为目前问题的关键问题在谢兴业身上,我相信警车坠崖案和两起爆炸案都与他有关,只要他肯开口,我们的问题就解决啦。”苏乐说。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物证来证明谢兴业犯罪,而且谢兴业又有着丰富的反侦查经验,要想取得他的口供和物证,确实是很难呀。”耿元良说。
“看来我们只能从其他方面着手了,我们需要再理一理案件中尚不明确的一些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朱星光说。
“我认为案件中目前最让人不可理解的地方就是梁映红拨打电话的事。我们获得的所有证据电话通讯记录、面巾纸上的指纹还有那个手镯,都指向梁映红,可是又在梁映红的体内查到了药物残留,这两者非常矛盾呀。”梁芙说。
“是的,从调查的情况来看,梁映红所在的那个二楼,就是一间密室,别人不可能进去给她下毒并使用她的电话。”袁风华说。
“手镯的事确实耐人寻味,我们调查了知情的所有梁家人,都说只有一只手镯。可是现在却冒出来两只一模一样的手镯。”苏乐说。
“从梁映红和梁石体内残留了相同的药物来看,这两起案件必然是同一伙人策划的,而第一起爆炸案和第二起爆炸案又是关联的,我们只要抓到他们的一条尾巴,就能够取得全面的突破。”耿元良说。
“不管是真实的案情资料还是侦探小说,大多数所谓的密室案件并不是真正的密室,而是犯罪者设计了精巧的机关或者伪装,我觉得我们还是没有抓住第二起爆炸案的关键。”苏乐说。
“嗯,苏乐说的对,关于梁映红居住的那所小楼,看来我们还有地方没有查清楚。这样吧,苏乐和梁芙你们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放到梁映红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耿元良说。
“收到。”苏乐和梁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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