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伤了她在意的人,还能够全须全尾的在那蹦跶!
不把这个愚蠢的女人,整的怀疑人生,她就不叫花酒酒了。
“公子,我来吧。”妗月知道花酒酒也受伤了,自然不舍得让她花费力气。
花酒酒想了想,还是让妗月抱着了,倒不是因为自己也受伤的缘故,而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男的。
虽然花诗诗还不是很大,却也是一个女子,多少对她的声誉有些影响的。
“阿姐,有你真好。”花诗诗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在这一刻感激的看向花酒酒。
“傻瓜。”花酒酒摸了摸她的头发。
花诗诗微微眯起眼睛,就像以前一样那么的欢喜。
花酒酒并不知道,在她们的身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们。
赫连熠修看着花酒酒的背影,那双如同一摊死水的眸子,此刻泛起了些许的涟漪。
这个人,果然是不容小觑啊。
那种境地,竟然也能够那么完美的全身而退。
他身边,可不就是缺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
赫连熠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起了视线,“查。”他要将这个人所有的资料都查出来。
等结束后……
赫连熠修的眸子,泛着幽光,那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明亮。
暗处的人,只觉得自己的主子,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是,他们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可是,他们能问的么?只得将这一切都憋在心里。
花酒酒回去给花诗诗上了药,安抚她入睡后,这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阿姐,二姐怎么样了?”花悠悠心疼的问道。
“没事,已经睡下了。”花酒酒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着。
“阿姐,我替你包扎伤口。”花悠悠可没忽略花酒酒身上的伤。
花酒酒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点头。
她差点忘了,这个小丫头也是学医求的,怎么不会包扎呢?
“好,那就交给小大夫了。”花酒酒笑着回答道。
“阿姐,放心吧,我会很轻很轻的。”花悠悠保证道。
正当花悠悠要带着花酒酒去包扎伤口的时候,余缈毐就出现在她们面前。
“花酒酒,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虽然是最后阶段,可也非常的关键,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哪有你这样的大夫。”余缈毐一来就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
花酒酒还没回应什么,花悠悠就黑着一张小脸,“你不许再说话了。”
余缈毐看着气鼓鼓的花悠悠,一脸的不解,自己这是招惹这小祖宗了?
他数落的是花酒酒,并且也没数落的多厉害吧,瞧这恨不得毒死他的样子。
好歹自己也是这小丫头的半个师父吧。
“阿姐受伤了,你不要影响我替阿姐包扎伤口。”花悠悠又说道。
余缈毐微微一愣,怎么就受伤了?
就出去那么一会儿啊。
余缈毐很快就看到她手上的伤口,不由的倒吸一口气。
这伤的,有些重啊!
不过,这伤口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余缈毐想到她去的地方,脑海里面顿时就有了一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