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来后,包厢里依旧是诡异的安静。
时溪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连筷子都不敢动。
谢云洲端起酒杯,敬陶博礼:“这次多谢您帮忙周旋,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尽管吩咐。”
毕竟陶博礼不止是帮了他。
还是时溪亲爹。
陶博礼应声,喝了酒,“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华文茵知道陶博礼帮了两个小孩,忍着没怼,化悲愤为食欲。
时溪隐隐察觉到不对。
但是又不好问。
陶博礼搭讪无果,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谢云洲开始还陪着,见陶博礼自己都能喝上头,便默默把自己的酒换成了水。
吃完饭。
“你送陶叔叔回去,我看他好像有点儿醉了。”时溪看出桌上气氛不对,把人留给谢云洲,拉着华文茵撤了。
陶博礼喝多了,可还有点儿意识,看到华文茵要走,抬起手去拉她:“别、别走……”
华文茵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溪惊讶地看了陶博礼一眼。
谢云洲冷静道:“你和伯母先回去吧,我送他。”
“好,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时溪跟上华文茵的步伐,脑中有一万个问号。
上了车,时溪试探性问道:“那个陶叔叔,是不是——”
“不是。”华文茵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冷冷道:“你亲爹早死了。”
时溪:“……这样啊。”
她还没问,华文茵就这么回答。
着实有点儿让人不知所措。
另一边。
陶博礼喝醉了之后,拿着手机拨华文茵的电话。
可他早就被拉黑了。
陶博礼又拿一个新手机拨过去。
对面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