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爷子睨了靳栩年一眼,对他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简直是门儿清。
他说:“还不是因为那个老古板的脑筋太轴,我进单位之后,他怕影响我之后的路途,不肯再同我往来。”
提起这个,靳老爷子还在憋着气,那老古板当时还故意对他说重话,气得他是真的很想要跟他干一架。
也就是晏家的日子过的也不赖,靳老爷子才没有去做什么,知道那老家伙不是真的无情无义,反而是重情重义,也就只能遂了他的愿。
不然,就那老家伙的脾气,估计还得被他气出个好歹来。
只是,那是一个苦命的人啊,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儿,让他都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人就没了。
靳老爷子只要一想起来,这心里头就难受啊。
要是他能不顾那老家伙的执拗,早一点儿帮衬着晏家,他也能多享几年福。
不过,靳老爷子也是没有想到,宴塬宗是一点儿经商的头脑都没有,他在暗处关注着晏家,那时已经坐在了高位上,总不能够明目张胆地帮着晏家,实在是眼看着宴塬宗都要把他那老伙伴的心血给糟蹋没了,靳老爷子才不得不出手帮忙。
但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三次就要被人嘀咕,到底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才能让靳老爷子如此做。
靳老爷子也是在那时开始寻思,把晏家人变成自家人,这总可以了吧。
正巧靳家老大一家出事,靳老爷子这才做主,把靳栩年和晏惊棠订了婚约。
只是,他没有想到,靳栩年这个小混蛋,处处同他作对,根本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好在,靳郗慧眼识珠,晏惊棠到底还是他们家的人。
饭罢,靳老爷子有一些醉,便被靳洆扶着先回了房间。
他将众人都留在了老宅过夜,就连靳栩年和向芷一也留了下来。
本来是给向芷一安排了单独的房间,夜深人静的时候,靳栩年却溜了进去。
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懂,他爷爷这就是已经松了态度,任由他和向芷一自由发展了。
把向芷一压在床上,靳栩年啄着她的脸,满眼欢喜,一个劲儿地对向芷一说:“阿芷,宝宝,媳妇儿,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跟爷爷说,我要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