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告诉我,邪祟生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吗!”天松织羽看着面前的一人一鹰,问道。
“好,我现在就老告诉你,邪祟生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修罗刹缓缓的说道。
“他们是荒界最大的敌人,是黑暗、死亡、绝望、和恐怖的集合体。”修罗刹开始对天松织羽解释起邪祟生灵。
他没有说的多,尽量以简短的言语给她介绍邪祟生灵的可怕,他没有说荒古一战的惨烈,也没有说一千年前的北荒血灾。
只是他将他之前和邪祟生灵的那次战斗,说给了她听。
而听着听着,这个公主的眼神便是发生了变化,有一开始好奇,变成了凝重,再变成恐惧。
他原本以为,修罗刹他们只是夸大了写生灵的恐怖而已,但是在听了修罗刹的亲身经历之后,她才明,这邪祟生灵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点糟糕了。”天松织羽的柳眉华缓缓的皱了一下。
“不过,这样的话,很多东西也就能够解释了。”天松织羽看了看地渊门的殿宇,眼神淡漠无比。
他之所以来这个宗门,可并不是为了好玩,而是要知道,地渊门急速扩张的原因。
宗门每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时,都要迎来对外的扩张,这并不反常,但是,扩张的速度快的太过头了的话,那就是反常了。
地渊门的扩张就是这个类型,扩张的速度快的太过于反常,而且这个过程中,很多和它敌对的势力,在之后的没几天里,都会莫名的灭亡。
而这一点就是织源王国感到最奇怪,以及最有威胁的地方,毕竟,地渊门往西不远的地方,就是织源王国的领土。
这两个月的时间,她可能没少费工夫,寻找这个原因。
而从她的长老师傅口中,得出,他们的宗主,在最近的几年里,和他们走的非常远,就连议事殿宇也很少去了,好像是和什么人做着某种交易,而在之后,宗门开始扩张。
他把这个消息,作为交换,告诉给了修罗刹。
“不愧是公主,打探消息比我方便多了!”修路刹在得到了天松织羽打探到的消息之后,都是有些情不自禁的鼓了鼓掌。
一想到他之前打探消息时,都只能从一些内门弟子言语,以及隔墙窃听的手段,他就有些哭笑不得。
“要怪就只能怪你你的这一身修为了和你的身份了,别说这个宗主了,就算是一个正常人,都要怀疑一下。”天松织羽摆了摆手,笑道。
不过这两个月的时间,终究是没有白费,即使不用打听,修罗刹依旧凭借着他对邪祟生灵的敏感,察觉到了,这个宗主和邪祟生灵有着勾结。
毕竟那一身的邪灵之气,可逃不过修罗刹的敏感。
“怪我咯!”修罗刹耸了耸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怎么和这所谓的邪祟生灵勾结起来的,毕竟你不是说,那些特定的人,对其他的人封锁了一切有关于邪祟生灵的消息了吗。”在推理完之后,天松织羽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异样。
“很简单。”修罗刹缓缓的站起身来“他们的背后,有着知情者!”
闻言,天松织羽震惊在原地,好一会的时间,才回过神来:“你是说!他们的背后!”
“对!”修罗刹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们的背后有着知情者,这个宗门的宗主,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而已。”
“可是这样的话,就有很多东西说不通了,你们这些知情者不是知道这邪祟生灵的恐怖吗,为什么还要选择和邪祟生灵勾结,并还将这些东西啊透露出去不知情的人。”天松织羽感觉很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修罗刹没有回答,回答的是天角导师:“很简单,因为野心或者是。”
短短的几句言语就将天松织羽的疑惑,完全解答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这两个,野心或者是。
那可谓是:
人有万性化一心,其中有欲名曰野。
没有定论为其说,取向源自其驭者。
若有不慎堕其邪,唯有控住方无害。
三毒八苦从中衍,上善仁德亦源此。
“人,从来就不缺少野心,但是过大的野心,很容易将自己吞噬,和邪祟生灵勾结,就是过大的野心将其中的人将其吞噬的一种体现。”天角导师缓缓的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松织羽此时已经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其中缘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你们接下来的目的就是!”天松织羽看着他们两。
修罗刹看了天松织羽,缓缓的笑道:“没错,打听出他们背后的知情者是什么身份,然后将其歼灭。”
修罗刹再说这句话时,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阴冷的寒骨的杀气,令天松织羽不由得内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