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南京突围往东南去了,然后为了躲避日军的追杀同时寻找大部队又转头向西,这可就进入到了境内了,他们这些天来辗转行军二百多里地总是有的,因此可不就到了那长江边上吗?
震惊之余,商震就问那几个不是东北人的男男女女,除了葫芦别人竟然也不知道会到长江边上,而葫芦却是知道的,可是葫芦的回答则是“你们也没问我啊?”
好吧,商震拿葫芦也是没招,人家也只是才加入他们这伙,虽然也用铡刀刃敌了,可是从射击的角度上来讲那也只能算是个新兵,那连当兵的基本常识还得现学呢,要是埋怨葫芦那都不如埋怨他们自己。
“消化”掉了心里的震惊,商震和王老帽一分析却也觉得到了长江边上那也是有弊有利的。
弊,长江天险当然是难以逾越,没有船就他们这帮子人就别想过去。
利,长江天险那也中队阻挡日军的天然屏障,相信他们只要过了长江,那里也就不应当有日军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往西面去找大部队的行动那是不能变的,那么他们现在就涉及到怎么过江的问题了。
王老帽他们留在了原地,而商震则是带着几个人那是去找过江的船去了,因为在他们的位置可以看到远处有炊烟袅袅。
而此时商震和另外三人正是奔那袅袅炊烟去
考虑到这里会有日军,商震他们便分成两组,正好一组两人。
商震和钱串儿走在了前面,小簸箕和白展则是走在了后面。
“我说白斩鸡,你咋不带着你的马匣子呢?”小簸箕不紧不慢的走着,眼睛看着周围的情况嘴里便问白展。
“太长,咋带?”白展回答。
都说东北话是一种极富感染力的方言,现在白展感觉自己的口音已经是在向那土的真掉渣的东北话靠拢了。
“那你可以不跟着出来啊。”小簸箕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展扭脸看了一眼小簸箕,虽然小簸箕那话说的是一本正经的,可是眼角上的笑意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明知故问!”白展气道。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那当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却还是因为一星期前那场打架。
白展被揍最终被赶回来的商震给阻止了,可是商震回来后王老帽却来尿儿了,王老帽舞舞扎扎的说,这小子嘴欠再给我揍!不过到底还是让商震给拦住了。
当时白展都傻了,他实在搞不明白就楚天的那个小白脸为什么别人欺负得自己却欺负不得?自己怎么就一块大石头掉到公厕里就激起了公粪(愤)了呢?
刚才商震要带人出来侦察,白展便主动要求跟着。
他是怕了那帮老兵了,他怕那帮老兵趁商震不在再把自己一顿胖揍啊,现在他的嘴角那还青着呢!
所以他宁可暂时用自己的马匣子换了陈翰文的盒子炮那也不敢留下了。
眼见小簸箕眼角含笑,可白展却也不敢嘴碎了,他知道小簸箕岁数小,可岁数小那人家也是老兵啊,自己跟这帮子老兵还是少说为妙吧,要不挨揍都不知道咋挨的。
而小簸箕眼见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又瞟了一眼白展,终于是笑道:“白斩鸡,你知道你因为啥挨揍吗?”
“为啥?”白展问道,“还不是你们这帮老兵欺负新兵。”
“屁!”小簸箕就回答了一个字。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白展终是听出小簸箕话里有话了忙问道。
“贴过来,嘿嘿,我要是不告诉你原因估计你以后还得挨揍。”小簸箕笑嘻嘻的道,然后当白展把耳朵凑过来听小簸箕说了句什么之后,他露出了既惊讶又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就又往前看,前面那是商震和钱串儿。
白展忽然觉得自己这揍挨得不冤,他哪知道不光楚天睡了女学生,人家侯看山、钱串儿,甚至商震的相好的那都是女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