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气氛凝滞,周子成都不敢看程淮也的脸色,要命这话是能说的吗?
原来在他们跟前说也就算了,现在程淮也在这儿,也直言不讳,要不是亲兄弟,这般冒犯得拖出去喂狗。
程淮也冷冷勾唇“明妃世间独一,朕倒是找不到一模一样的送给你,但长得美的人不少,你要不再看看?”
程肆礼貌的应答“谢皇兄,臣弟喜清静还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该奖的还是要奖的。”程淮也说完,下面都是附和声。
如此,才算正式的用膳。
片刻,程淮也放下手中的筷子“祝融,你等会儿携三千精兵把清平县附近的那个山匪窝端了,最迟明天上午完成有问题吗?”
祝将军拍了拍胸脯“皇上放心,剿匪这事我最在行了,交给臣就好了。”
程淮也还不待点头,程肆出声了“皇兄,这件事便交给臣弟吧,剿匪我去,即刻出发。”
程淮也勾唇“那便你去吧。”
未时
程淮也去房中小憩了。
程肆从隔壁房间穿着一身铠甲,披着黑色的披风,不笑的时候给人很浓的肃杀之气。
正巧在拱门处遇见要回房的许安安,两人脚步都顿住,许安安侧身让他先过去。
“许安安。”
听见他的唤声,许安安抬眸看向他“安王殿下。”
程肆收回目光,朝着拱门而去,在她身旁的时候,他脚步顿住,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其实,相比安王殿下,我更想听你再唤我一声阿肆。”
“这于理不合,安王殿下。”许安安声音轻了很多。
是啊,于理不合,两人的身份就天差地别。
他轻笑一声“是肆冒犯了,明妃娘娘见谅。”
他又走了一步,似有些不甘心“你若是恢复记忆了,我还能见着故人归吗?”
许安安默了几秒,笑容清浅疏离“不会。”
许安安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寒风掠过掀起他一角披风,平添几许萧瑟,她转过身,推开自己的房门,还未关上就被一身冷梅气息紧紧包裹着。
“你……”许安安话未说完,房门被他关上,他把她抵在门上肆意亲吻,他指尖轻挑她的系带,肩膀有些凉许安安才反应过来。
她手抵他胸膛“现在是大白天!”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般大胆。”
程淮也目光微暗“无碍,无人敢靠近的。”
他把人把横抱就去了床榻上,许安安拉着衣襟“不行!我还有事未做。”
“何事?”他低声问道。
许安安一下语塞“反正不行。”
她又补充了一句“在这儿不行。”
程淮也凝着她低垂的眉眼,吐出一口浊气,上床揽着她“那陪我睡一会可好?”
许安安这才点头,她低头系着里衣,最后程淮也揽着她入睡,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就听见程淮也问她“你十岁那年,是程肆救你回来的?”
“嗯。”她睁开眼睛“你问这个做什么?”
程淮也淡淡勾唇“好奇。”
男人也爱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