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实在烦他得紧,这狗男人怎么精力就这么旺盛。
日暮时分,她安抚好程清秋,这人一来,其他几个都灰溜溜的跑了。
然后晚膳都省了,拉着她一起到现在,此时又黏人的缠上她“程淮也,你能不能离我远一些。”
他大掌在水中环住她的细腰“恐怕不行。”
随着水波荡漾,借着水的浮力,她的身子在水中沉浮着。
第二天,许安安腰酸背痛的。
她就知道程淮也虽然表面没有惩罚她,但是昨夜就让她难忘。
非常疯狂。
在宫中的日子,非常的闲,许安安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看小画册子打发时间。
再过几日就是冬猎,京中王权贵族倒是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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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间酒肆
沈望之不可思议的看着喝着酒的程肆,他把门关紧以后才低声道“你疯了吧?你这才回京就想在冬猎上搞事?”
程肆眉头都未皱一下“没疯,很清醒,冬猎是最好的时机,运气好,他就死了。”
沈望之坚决道“不行!太危险了。”
“你若是没成功,那就是造反,那是要被杀头的!阿肆,再等等,等时机成熟。”
程肆把酒杯掷桌上,因为力道过大,直接碎成了几瓣“还要等?我等了又等,一个三年又一个三年,我得到了什么?这次,成是我的命,败也是我的命,我认了。”
沈望之急得跟热锅蚂蚁一样,他就知道不能让他去见许安安,一遇见许安安的事就跟失了理智一样。
知道劝不住他,沈望之只得道“你最好先想好退路吧。”
程肆眼眸里化成一团黑雾,只余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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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冬猎随行的两个人,一个是许安安,还有一个是刚放出得到自由的岑星洛。
此时,祥宁宫内。
岑太后喝着茶,轻轻勾唇“孟佳依还算识趣,让星儿去了。”
一侧的柳姑姑道“太后娘娘,奴婢倒是觉得皇后这是在向你投诚呢。”
岑太后轻轻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还算聪明,姓许的那个暂且先留着吧。”
柳姑姑瞬间明了“镇远候给您递信了吗?”
许凝玉是她的儿媳,镇远候也算是她这边的人,她倒是为了皇位处心积虑,想办法让自家儿子搭上镇远候家。
奈何程子萧不争气,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吃喝玩乐了。
愣是很难见着他的人。
岑太后点着头“他让哀家别动许安安,他亲自来,他家倒是有趣,父子相残的戏码没出现,倒是父女两个反目成仇了。”
柳姑姑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吗?省得脏了您的手。”
“去把星儿给哀家叫来,哀家有事交代她。”
岑星洛很快就来,闭门思过的这一个月里,她倒是憔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