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迎着宁宇的目光,问道“早与兄长说又有何用?
在这府里,父亲眼里只有宁阳他们几个。
平日里,父亲待兄长,不是挑三拣四就是冷言冷语,何时给过兄长好脸色?
兄长已经够难了,我再与兄长说这些,不是徒增兄长的烦恼吗?
兄长若替我出头,去寻夫人理论,夫人又到父亲面前哭哭啼啼,再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父亲岂不更加不喜兄长?”
宁宇语塞,宁蔚说的都是事实,让他无以反驳。
父亲不喜欢他和蔚姐儿,从来不加掩饰,就是在府里遇上他们,他们向父亲见礼,父亲也不会给他们一个眼神,更别说为他们做主,主持公道了。
据说,当年父亲与小赵夫人情投意合,要退亲娶小赵夫人。
祖父祖母强烈反对,父亲不敢忤逆父母,娶了门当户对的母亲。
但宁光焰的心在小赵夫人那里,待母亲,真是一言难尽了。
宁宇想不明白,父亲既然如此厌恶母亲,为何还要让母亲生下他,生下蔚姐儿?
而生下他,生下蔚姐儿,却不闻不问,冷淡至极。也不知道父亲这是膈应谁?
宁宇叹口气,带着几分惭愧的说道“蔚姐儿,兄长未能护好你,兄长很无用。”
宁蔚给宁宇续上茶,微微摇头,“如今我好好的,兄长不必自责。今儿请兄长过来,是想请兄长帮帮我。”
宁宇看向宁蔚,说道“蔚姐儿,你我兄妹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只要是蔚姐儿想要的,兄长想尽办法也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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