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是天大的缘份呀!”齐海宁看看江兴语,转而又看看宁蔚,惊讶的问道。
江兴语笑着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我早就想结识宁大小姐了。咱们府里办宴会时,我给宁大小姐下过帖子……”
“你给我派过帖子?”宁蔚诧异的问道。
记忆中,她未出阁前,几乎没有赴过谁家宴请。
“派过呀,怎么?宁大小姐未收到?”
在场的人瞬间明白过来,齐海宁怕宁蔚尴尬,打圆场道“或许阿语派帖子过府时,阿蔚正好不在府里。”
“或许吧,宁大小姐,你瞧瞧咱俩这缘份多难得。往后,我叫你阿蔚,你唤我阿语可好?当然,你可以唤我掌珠,掌珠是我的闺名,亲近的人都这般唤我。”江兴语自来熟的说道。
江兴昌诧异的看向江兴语,自家妹子极少待人这般亲近。
宁蔚福身道“承蒙江大小姐抬爱,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兴语笑道“都说恭敬不如从命了,还叫我江大小姐?”
宁蔚笑着福身道“兴语好!”
江兴语上前挽住宁蔚的手,“阿蔚好,家母每每提及儿时的趣事,总会说到令堂。阿娘说令堂是个妙人儿,只可惜去得早了。”
说到后面,江兴语的声音低沉下来。
宁蔚侧头看向江兴语,感激的说道“谢谢兴语,谢谢夫人,家母去世时,我尚在襁褓之中,对于母亲的过往,我知之甚少。”
宁蔚说的皆是大实话,大赵夫人去世时,她在襁褓之中,宁宇也只有三岁,对母亲没有多少记忆。
而大赵夫人去世后,宁光焰很快将小赵夫人迎娶进门,且小赵夫人还是带着四岁的宁阳和未出世的宁荷嫁进宁府。
这事惹恼了大赵夫人的娘家,大赵夫人的父亲赵和泰带人上门大闹,将宁光焰揍得爬不起来。
为此,钱老夫人请威远侯老侯爷出面说情,赵和泰才带着人离开。
宁府与赵和泰这一房的往来几乎断了。只有在过年时,宁宇与宁蔚过赵府去送送年礼。
宁府有了小赵夫人这位当家主母,府里的人自然不会提起大赵夫人。
就是宁蔚问起母亲的事,下人们也会左右言他,将话题岔开去,久而久之,宁蔚也就不再多问。
江兴昌回头看眼宁蔚,对身边的赵永开道“姐夫,看样子,你这位小表妹被赵永青纠缠得很闹心。”
赵永开负着手,沉着脸微微叹气道“嗯,看出来了。”
江兴昌将折扇收起来,右手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左手的掌心,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出手收拾赵永青?”
赵永开再次叹息,说道“这事儿,很让人发愁。”
江兴昌见赵永开愁得眉头打结,跟着叹息道“这事,确实难弄。不出手吧,看着自己的亲人受欺负,心里难过。出手吧,又担心你那小表弟小表妹被他们磋磨。”
“唉!就是这个理。祖父这些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宇哥儿跟蔚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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