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心气高,怎看得上宁阳?当场就回绝了赵氏。
赵氏在刘相府丢了脸,转身去陈王府寻宁荷诉苦。
从此,赵氏母女记恨上刘五小姐及阮夫人。
有一回,刘五小姐与阮久耒在凤阳楼幽会时,让宁荷的人撞上,宁荷将此事扬遍京城。
而刘祭酒那事,则是刘祭酒的两个床伴争风吃醋,在樊楼大打出手,将此事暴出来。
一时间,刘祭酒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据说,当时御史台弹劾刘祭酒的折子用箩筐来装。
迫于压力,刘祭酒告病,从祭酒的位置上下来……
“小姐,夜深了,去歇下吧。”桑叶进来说道。
宁蔚回过神来了,转头看了看沙漏,已经戌正了。于是说道,“好,走吧!”
出了书房,宁蔚见宁宇屋里的灯还亮着,转身往宁宇的房间去。“先去看看兄长。”
到宁宇的门口,见云凡端着托盘出来,问道:“兄长歇下了吗?”
云凡欠身道:“回小姐,爷醒过来说饿了,刚刚吃下半碗粥。这会醒着的,小的这就进去通禀。”
宁蔚说道:“你去忙吧,我去看看兄长。”
“是,小姐请。”云凡退到边上,给宁蔚让路。
宁宇在屋里听到宁蔚的声音,说道:“阿蔚来了?进来吧。”
宁蔚进屋,走到床边坐下,说道:“兄长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比早上又好上两分。”
宁宇点点头,“是,感觉精神头比早上更好了。”
宁宇说完,对一旁的云兴说道:“你带他们退下。”
云兴应下,带着桑叶等人退出去。
“兄长安安心心的休养就是,其他的事我会处理。”宁蔚不想宁宇操心,抢先说道。
宁宇看着宁蔚说道:“阿蔚说得轻松,我是一家之主,什么事也不知,你让我如何能安下心来?
云兴说,他今日看到青松了,青松不是跟在倾安身边的吗?怎么,倾安回城了?昨日之事,倾安知道了?“
宁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石世子现在在军营,未回城,
昨儿傍晚,石世子接到信后往报恩寺赶,到寺里时,兄长未醒。石世子便没打扰兄长。
石世子是今早回军营的,走时将青松留了下来。”
宁宇接着问道:“倾安知道了,必定会让人查,幕后之人查出来了?如实给我说。”
宁蔚知道瞒不过,如实的点头,“查出来了,承国公府与刘相府的人。”
宁宇眉头微皱,疑惑道:“这两家怎么走到一起了?”
承国公府他到是想到了,刘相府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他们平时与相府也没往来。
宁蔚说道:“应该不是走到一起的,碰巧遇上而已。”
宁宇自嘲道:“我的命这么值钱了?劳烦承国公府的人与刘相府的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