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锐边将头凑过去边催促道:“赶紧说。”
若清看眼宁蔚,宁蔚正看着她,见她看过来,说道:“先生这般好奇,你就告诉她吧。”
“小姐都发话了,你赶紧说。”胡锐手挽住若清的手,又催促一遍。
若清犹豫一下,“吭”一声清了清嗓子。
车厢里的人个个屏气凝神,竖起耳朵,等着她开口。
若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动了动,就是说不出口,于是耸拉下肩,“可是,奴婢说不出口。”
胡锐等了半天,见若清不说,生气地拍了下她的肩,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习武之人的爽朗呢?去哪儿?”
若清见胡锐生气了,怯怯的说道:“先生别生气,奴婢说还不成吗?”
胡锐重新挽起若清的手,笑着催促道:“这就对了,赶紧说。”
若清看眼胡锐,小声道:“奴婢听人说,刘祭酒与那位学子被救出来时,衣冠不整,刘祭酒的那什么还在那学子的身子里。”
若清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胡锐却未反应过来,懵懂的重复道:“衣冠不整,那什么还在学子身子里?”
若清以为胡锐问她,红着脸回道:“就是那什么。”
胡锐没有嫁过人,未经过人事,哪里懂那什么是什么,问道:“那什么是什么?你们听懂了吗?”
其他人皆摇头。
若清见大伙都未听明白,只得红着脸解释道:“房塌时,刘祭酒正与那学子行苟且之事,他的男根还在学子身子里。房塌了,将二人砸晕了,还是众人将二人分开的。”
劲爆的消息让一众人一时回不过神来,个个被震得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胡锐爆粗口道:“他娘的,还是祭酒大人,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的事来,难怪屋子会塌,这是遭天谴了吧!”
纵是宁蔚知道祭酒大人有此癖好,心理早有准备,也被这惊天大雷炸懵了。
她万万没想到,祭酒大人的丑态会赫然的呈到大庭广众之下。
胡锐咒骂一通,人渐渐平静下来,转头看向宁蔚,问道:“小姐,接下来,咱们如何做?要不要推波助澜一番?”
宁蔚想了想,摇摇头道:“当时救援的人那么多,大伙都长着眼呢。
这等有伤风化的事,咱们只听若清讲述,都被震得瞠目结舌。
可想而知,那些亲眼目睹的人会作感想?
看着吧,不出三天,此事定会传遍京城。”
“小姐说得有理,可是,咱们就这么干看着,什么事也不做吗?
这个老东西,为人师表,尊为祭酒,我呸!姑奶奶不做点啥,心里憋得慌。”胡愤愤然道。
青松说道:“先生要是满腔怒气没法撒,晚上去刘相府泼大粪。”
胡锐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晚上就去,你们去吗?”
胡锐看向若清,若玉。
若清、若玉、可涵纷纷点头,“去!”
晚上,刚过酉时,胡锐带着若清她们出去,在院子里遇上魏源,将魏源、万平也带了出去。
宁蔚去兄长那里坐了一会,从兄长的屋子出来,转身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