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天道:“我背后中了鞭了,中了白金娥的鞭了,要是我不是自小跟着师傅练了金钟罩功,这一次就被白金娥打死了。”
胡子云道:“你如何会让白金娥打着呢,而且还会打在背后。”
石云天道:“我本想去擒贼先擒王擒红秀女,沒想到那个红秀女竟然力大无比,一交手,她的马被力反催的向后退,我的马也向后退,她的马向后退,她的后面有反贼,自然不会打她,而我可就惨了,我沒想到提防到白金娥也跟着追來了,那群明将根本就沒有挡住白金娥,白金娥就在我身后,如此我再向后退还有好果子吃吗,沒有被她一鞭打死,只打飞了,这已经是万幸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从马上飞下來落到地上的,我只感到顷刻间两眼昏黑,只觉眼前发黑,隐隐约约看到白金娥又催马向我冲过來了,如果我再不走,肯定就死在她的鞭下了,幸好她们想着赶快杀回洪家庄去沒有來追,要是來追,白仁杰能让咱们逃到这里吗。”
胡子云道:“原來是这样,如此说來,你这一鞭中的也太窝囊了。”
石云天道:“可不是吗,这要是让柳升知道,让我再怎么到他眼前见他,他会怎么看我们,帅主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看我石云天,我今天窝囊透顶了,人不交运喝完凉水也塞牙,气死我了,还得赶快恢复功力。”
胡子云道:“你现在觉着背后还疼吗。”
石云天道:“刻骨的痛疼。”
胡子云道:“我看看你的背。”
石云天脱下衣服,只见背上有一根明显的血印子斜在背上,胡子云道:“看來白金娥的力气不小,你有金钟罩,都会打成这样。”
石云天道:“今天反正倒霉,我去擒什么擒贼先擒王,要是不这样也不会如此了,现在该怎么办,背离山回不得,官兵大营也去不得,该怎么办。”
胡子云道:“我们魔道怕是自从建立以來,我们两个是第一次逃跑逃命的,今日也跟着你自找难看了,到现在,你不知道怎么办,我还能知道怎么办。”
石云天道:“我自从跟着项红妮第一次出征以來,不论杀官兵还是杀道人,都是所向披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怎么今日碰到红秀女就这样倒霉,一下子到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气死我了。”
胡子云道:“今日反正那群明将也不争气,那么多人,竟然象沒有人一样帮不上我们的忙。”
石云天道:“那群明将,包括柳升在内,还不都是曾经败在红秀女白金娥的面前吗,是红秀女白金娥的手下败将吗,如此能帮上我们什么忙,还不就得要靠我们两个人吗。”
胡子云道:“说的也是,现在我们这样了,看他们再怎么办吧。”
石云天道:“能怎么办,就能再不是红秀女白金娥的对手,出了战败再沒有别的办法了。”
胡子云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这里又沒有什么吃,我们就是那个地方也不去,也不回背离山,也不回柳升的官兵大营,可是我们还得吃饭,总不能在这里饿死吧。”
石云天道:“你忘了我们在那里睡觉被帅主发现挨打的那个山了吗,现在是秋天,这里的村里又被官兵屠村杀的几乎沒有人了,那里那么多山果子,还不够我们两人吃一伙的,我们只要去了,困了就再躺在那里睡大觉,饿了就吃山果子,渴了那个山下还有山泉水,这不是神仙过的日子吗,现在就到了我们两个去过神仙的日子了。”
胡子云道:“要是被帅主找到怎么办,我们这算逃跑还是算背叛帅主背叛魔道。”
石云天道:“帅主第一次在那里找到了我们,一定不会认为我们再到那里去了,帅主一定不会到那里去找我们的,再说,我们就是随便找个地方藏起來睡大觉,那么大一个山,帅主怎么会找到我们,我们这次可不是上次了,上次是三百多人目标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会那么容易找到我们吗,就是帅主找到了我们,我们也可以说让白金娥白仁杰伤的不轻,在这里养伤,养精蓄锐,恢复功力,好再回去打败白金娥白仁杰挽回面子來,难道这样,帅主还会怪罪我们吗。”
胡子云想了想,道:“到了这种地步,也由不得我们不这样了,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们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让柳升的眼线看到,看到我们可就干什么也不清闲了。”
石云天道:“我们半夜后再向那走,如果半夜再发现他的眼线,我们就干掉他,我们今日虽然败成这样,但我们还不至于到了连眼线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吧。”
胡子云道:“那道也是,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二人半夜后,便悄悄出來山洞,又转移到那个山上去了。
二人到了那个山后,尽管是后半夜,但二人饿急了,又立刻有胡子云上树,摘了一些山果子,二人吃了,山果子尽管还发青不熟,但二人饿坏了,跟着柳升从半夜到早上,到阵上拼杀,再到这个半夜,一天多都沒有吃饭了,果子尽管不太好吃,但是二人一下子捞到了也各自吃了不少,吃完果子又去喝水,把水又喝了个够,这才觉着肚子充的朦朦的了,才又回去找了个地方拴好马,把马拴到树林子里不易发现的地方割草喂了,这才都去睡觉去了。
二人躺下后,胡子云向上看着天空,天空的星星装饰满了天空,胡子云感到心绪就如银河的星星一样杂乱,心情沉重,令自己已无法平静下來。
石云天的背部仍然十分疼疼,虽然沒有让他发出声來,可是也不怎么好受,看到胡子云不说话,石云天难受焦虑不安的心里不由咬牙切齿,恨白金娥打的他这一鞭太狠,简直让他难以忍受眼下之疼。
二人就这样默默的,胡子云虽然沒有和石云天一样身上有伤疼钻心,但是心中的伤疼也令他一夜几乎失了眠,石云天更不消说,伤疼让他几乎一夜不能入睡,躺了一夜,也遭了一夜罪。
二人在山上虽说远离了战争的场面,和远离了拼杀,可是心情并不是让他们那么好受,胡子云就担心帅主有朝一日找到他们怎么办,石云天就身上刻骨的痛疼越來越重,令他简直感到就要活不长久一样,他心里难受急了就道:“怎么白金娥的这一鞭这么厉害,后续作用怎么会这么大呢,这样下去,会不会要了我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