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了咂嘴,心里却掀起了一阵波涛,只是去高平而已,估计三四个小时就到了,有必要下这么大的手笔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去非洲打仗呢。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金大发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初三呀,今时不同往日,金鹰司前不久在你们手上刚折了个人,而且那个人是蒙古人,在金鹰司身份绝对不低,万一金鹰司瑕疵必报那可就完了,所以一切都以安全为前提。”
我点了点头,总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我刚想坐下的时候,慕容云三推了我一下,道:“坐我后面去,副驾驶空着。”
我疑惑的看了慕容云三一眼,问道:“前辈,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慕容云三白了我一眼,很不耐烦的道:“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坐到了后排,上路的时候金大发把头凑了过来,道:“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万一金鹰司用了大口径的狙击枪,坐在前排的人肯定是首当其冲,我们这些人里也只有慕容前辈才能应付这样的局面。”
“嗯,小胖子说的不错,真是长进了不少。”前排的慕容云三兴许是听见了,所以龙颜大悦之下给了金大发一个赞许的眼神。
我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轻声道:“有必要那么大题小做嘛,别说大口径狙击手了,在国内买只枪还得去土作坊买,被逮到了那就是重罪,江夏不是也说了嘛,金鹰司这些年的重心都在国外,想把那种狙击枪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国内,我看难。”
金大发摇了摇头,一脸慎重的道:“你可别大意呀,要是江夏说的没错的话,那金鹰司的能量肯定大到吓死人,一个触手遍布全球的组织,想搞支枪很难吗?”
我愣了下,随后一想发现金大发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所以我点了点头,把自己往慕容云三的背后缩了缩。
因为去高平的路途并不远,所以我和金大发都没有困意,聊了一会后我突然想起了金大发门口的那个算命先生,便不禁问道:“大发,你门口那个高人回来了嘛?”
金大发面色一黯,神情居然有些低落,道:“没呢,不知道钻那玩去了,兴许是死了吧。”
虽然金大发嘴上不留神,但他眉宇间的神情分明是有些低落,我笑了笑,不禁打趣道:“人家没走的时候你各种嫌弃,真走了你还不开心,你说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嘛?”
“诶……”金大发叹了口气,道,“寻常出门总喜欢训他几句,现在一出门外面空荡荡的还真有些不适应,现在一想还挺后悔的,你说我要是嘴上骂轻点,兴许他就不跑了,可惜呀……”
说完他往我身旁看了一眼,问道:“对了,老黑呢,你没把它带着嘛?”
我嘴角一抽,心里想到了某些不美好的回忆,今天一大早我拎老黑出门的时候那孙子兴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死命挣扎把我手背挠破了一大片,要不是它有些用处我还真不想带它。
叹了口气,我指了指后面,道:“在墨兰那辆车上呢,一大早就抽风,把我气的够呛。”
我伸了神手,给金大发看我爪痕密布的手背。
“这你也不能怪人家呀。”金大发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笑道:“要我说你是把老黑养舒坦了,一件几个月都没带出去,老黑那猫也邪性,肯定知道要出来干活了,那指定得跟你拼命呀。”
我撇了撇嘴,心里莫名有些不爽,同时我也下定了决心,回来后无论如何,我也得拉着那孙子每天出去溜一溜,这猫呀和人一样,舒服久了就一身懒筋。
和金大发聊了一会我就寻思着休息会,随即闭上眼躺在了座椅上,而金大发则打开手机玩一款叫做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正当我眯着正舒服的时候,眉宇间却忽然传来了一股凉意,就仿佛被针扎了一般。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前面的慕容云三就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只听轰的一声,我刚刚依靠的座椅犹如藏了颗炸弹一般瞬间炸了开来,无数碎片犹如弹片一样扎进了我的后背,而那粗有一指的防弹玻璃也犹如纸糊的一般,许多玻璃碎片犹如刀子一般扎在了我的脸上。
剧烈的痛楚让我登时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感觉整张面皮都仿佛被撕扯下来了一样,而前面的慕容云三并没有管我,他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等后面的江夏等人连忙走上来查看情况后,才看着我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